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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
穆芊芊也接上话，皱眉道，“直接向民众宣扬济善堂有问题也是行不通的，毕竟所有人都知道疫病是从济善堂传出来的，有选择余地的人，早就不会去那里领物资了。
剩下的人，明知疫病丛生却依然要去领物资，可见对它的信奉程度。
或者说，他们根本没没得选择。”
这世上只有一种不可调合的矛盾，这种矛盾，由贫穷滋生，被权势放大，最终形成善恶不辨的固执坚持。
没有用的，哪怕他们现在站在济善堂的撘门前，宣称济善堂的东西被他们下了毒，但只要不是立刻致死的毒，恐怕这些别无选择的人也会将东西领走。
可能在几日之后被毒死，和必然现在被饿死，他们该选择哪一个呢，济善堂门口排队的长龙已经给出了答案。
更何况，就算侥幸他们的呼号起到了微薄的作用，真的劝说了那么一少部分被蒙在鼓里的人，他们的行动和踪迹，也会瞬间惊动隐藏在幕后的最终操盘者，以他手下的精锐程度，恐怕不出半个时辰，他们就会被毫不留情地抓起来，失去自由行动的能力，眼睁睁地看着幕后主使金蝉脱壳，用同样的手法换汤不换药地重现最初的计划。
如果没有触及到最深层的那些人，对于皮毛的伤害机会可以忽略不计。
穆芊芊深知这一点，所以她对他们解开这场死
局唯一的突破口十分确信。
她看向因为自己理顺了个中关节而显得明显低落下来的沈子骞，安抚道：“别急，我说的行动，不是指这个行动。”
“可现在，我们除了在原地等待那场所谓的宴会，还能有别的方法触及整场事件的幕后操盘手吗？没有别的办法了。
他们藏的太深，盘根错结，又相互庇护，我们几乎没办法用我们现在的势力去撼动他们的地位，现在不管做些什么，都是以卵击石。”
“谁说我们要以卵击石了。”
穆芊芊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松起来，“要想彻底解决这件事情，确实只有趁着宴会的空当混进庄园，找到解药并且揪幕后主使，这一条捷径可走，但现在能做的，可不只是等待。”
“你是说……”
沈子骞黯淡了片刻的眼睛在不知不觉亮了起来，神情似有所悟。
穆芊芊知道他已经理解了自己的意思，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我们要——”
“直接顺藤摸瓜做掉所有有可能的幕后指使！”
“……”
沈子骞突如其来的抢答让穆芊芊一时无语凝噎，刚刚想到的办法都噎在了半空。
无奈地拍了拍脑门，穆芊芊摇头道：“你要是觉得以你们俩的战斗力可以做到的话，也不是不行，还省事，我会找好地方藏起来给你们加油的。”
“别带我，”
顾琛冷冰冰道，“我不做这种痴人说梦的事。”
“
开个玩笑，别生气嘛。”
沈子骞笑了起来，似乎很满意自己的玩笑效果，“我知道，姐姐的意思。
你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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