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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
莫白程僵硬地站在原地，一滴血泪，从他的眼角滚落。
他无法呼吸，他觉得，他的心，空了，没了。
“莫少……”
林澈直接被莫白程的这副模样吓到了，莫少竟然流泪了，而且流的，竟然还是一滴血泪！
林澈上前，他想要说些什么安慰一下莫白程，但是看着面前那具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ròu、惨不忍睹的尸体，他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他转过脸，大滴的眼泪，也控制不住地滚落了下来。
他出身贫han，若不是毛念心善，资助他读完大学，不会有今天年薪几百万的高级特助林澈。
“小念……”
莫白程身子猛一踉跄，他跪在地上，他颤颤巍巍地抱住那具血ròu模糊的尸体，“小念，告诉我，这不是你对不对？！
小念，你告诉我，这不是你！”
“小念！
我的小念……你回来！”
莫白程将那具尸体抱得很紧很紧，仿佛，那具遍体脏污的尸体，是他这一生，最缱绻的温暖。
第15章莫白程疯了
莫白程疯了。
他抱着毛念的尸体，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如同着了魔一般。
他不停地对着毛念的尸体说话，他看那具尸体的眼神，是那样的温柔，温柔到，令人觉得毛骨悚然。
正在环游世界的毛父毛宁远和毛母秦海蓝也得到了毛念惨死的消息，他们赶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具面目全非、遍体鳞伤的尸体。
毛宁远和秦海蓝只有毛念这么一个女儿，白发人送黑发人，是这世间，最惨烈的伤痛。
毛宁远老泪纵横，秦海蓝更是哭得几次昏厥过去。
毛念在跳崖前，给秦海蓝和毛宁远发过一条短信，她向他们道歉，她说，她的两个孩子莫睿轩和莫落落都死了，她活不了了，她对不起他们的养育之恩。
疼痛过后，秦海蓝和毛宁远的理智慢慢回笼，莫睿轩没有死，但是莫睿轩的死讯，却是逼死毛念的最后一根稻草，到底是谁，骗毛念说，莫睿轩已经死了？
痛失爱女，毛宁远和秦海蓝痛不欲生，他们的小念笑起来像天使，他们那么阳光乐观的女儿，若不是真的被逼到了绝路，怎么会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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