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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秦悦离开，萧翊才缓步走向楚晚棠：“怎么跟来了？”
楚晚棠低着头，小声道：“我，我怕她打扰殿下。”
萧翊唇角微扬：“担心我？”
楚晚棠耳根微热，没敢接话。
萧翊看了她一会儿，忽然道：“既然来了，陪我走走吧。”
楚晚棠一怔，抬头看他：“殿下不回宴席吗？”
萧翊淡淡道：“烟火快开始了，摘星楼视野最好。”
楚晚棠眼睛一亮：“殿下要去看烟火？”
萧翊“嗯”
了一声，转身朝摘星楼的方向走去。
楚晚棠连忙跟上，唇角不自觉地扬起。
摘星楼是皇宫最高的一座阁楼，平日里少有人至，却是楚晚棠和萧翊幼时常去的地方。
“小心台阶。”
他伸手虚扶了一下她的后背。
楚晚棠心跳微乱，低声道谢。
两人一前一后登上楼顶，夜风微凉，楚晚棠拢了拢衣袖，站在栏杆边眺望远方。
“殿下还记得吗？我们小时候经常偷偷溜上来。”
她笑道。
萧翊站在她身侧，目光落在远处的宫灯上：“记得。”
楚晚棠侧眸看他：“那时候殿下总嫌我爬得慢，还说我像只笨拙的小猫。”
萧翊唇角微勾：“现在也像。”
楚晚棠不服气地鼓起脸颊：“殿下！”
萧翊低笑一声，没再逗她。
两人并肩而立，一时无话，却也不觉得尴尬。
楚晚棠偷偷瞄了他一眼，心跳微快。
她喜欢这样的时刻，仿佛天地间只剩他们二人，没有君臣之别
远处忽然传来一声轻响，紧接着，璀璨的烟火在夜空中绽放，照亮了整个皇城。
楚晚棠仰头看着，眼中映着绚烂的光芒：“真美。”
萧翊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忽然道：“比清阳说的还好？”
楚晚棠一怔，随即想起自己曾和清阳夸赞过民间的烟火，忍不住笑了：“殿下怎么连这个都记得？”
萧翊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看着她。
楚晚棠察觉到他的视线，耳尖微红，小声道：“殿下看我做什么？”
萧翊淡淡道：“烟火太亮，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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