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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又查探了剩下几人，可惜没有任何收获。
林元将其他人遣散，独留林小夕留在演武场。
前者问道：“小夕，你现在是何境界？”
林小夕不知道林元要做什么，仍旧一头雾水：“哥，你这是……”
“你只管回答我即可。”
林元的声音有些冷淡，让林小夕再次感觉心里有些凉凉的。
自己这个哥哥恢复正常之后，性子竟是如此冷淡和薄凉，
和她想象中那种快乐的兄妹关系相差甚远。
她情绪低落道：“聚灵境……五重。”
林元双眉皱起：“怎么可能？”
林小夕神色紧张，双手在胸口不停揉搓，以为要被林元责备，但等了许久，却只看到林元站在原地未动。
他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看来，这丫头身体内应该是有些古怪。”
“否则以她这般天赋，现在至少也该是小灵台境才对。”
林元便又让她伸出手，仔仔细细探查起她体内每一寸，不肯放过任何疑点。
“对了哥，到底什么是先天体质？”
林小夕忽然问道。
既然她有这个疑问，林元自然也不吝赐教。
先天体质，是人类顺应天地而生时，有极小概率会出现的玄奥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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