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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神奇？许然定睛观瞧，眼前的这枚水果，形状像苹果，颜色像苹果，光泽也像苹果。
“我不认为这是颗梨。”
许然对李君影肯定地说。
李君影拿起苹果，放在嘴里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
“这当然还是苹果，我根本就没发动诡诈师。”
他笑了笑，“反正，大体是这么个意思。”
“这不就是污染吗？”
卡文迪许忽然问。
许然忽然醒悟过来，对啊，这不就是精神污染吗？把苹果变成梨，强行扭曲了人们的感知。
“不是。”
李君影摇摇头，“天壤之别。”
他一条一条对众人讲解“诡诈师”
的要义。
“我还是拿刚才的苹果和梨来举例吧。
如果是污染，这颗苹果看起来像梨，摸起来也像梨，甚至吃起来也像梨，但它本质上，还是一颗苹果，只是你们的感官被扭曲了。
但诡诈师发动后，它方方面面同样像梨，同时——它会逐渐变成苹果。
这是第一点，也是诡诈师比污染强的地方，它会慢慢改变事实。”
“接下来是第二点，也是诡诈师比污染弱的地方——被污染的人，是没有办法被唤醒的，但被诡诈者可以。
还是以苹果和梨举例。
如果此时，有一个能抵抗住诡诈师的人走过来，来告诉被诡诈者，看清楚了，这是苹果，不是梨，你被骗了！
被诡诈者，有几率醒悟过来，这并不是梨，而是苹果。
再比如说，我发动诡诈师，让其他人认为，某一个络腮胡男，是一名女性。
但是，在这之后，那名络腮胡男做出完全不符合女性行为逻辑的动作，比如，一边刮胡子，一边光着膀子在大街上走来走去，那其他人可能会醒悟过来，自己被骗了，眼前的人，是一名男性。
我这么说，你们能明白吗？”
卡文迪许点点头。
“我明白了。”
许然也大体明白了。
——诡诈者本身，要做出符合自己设定的事情，否则，诡诈会失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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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君影慢慢取出一柄长剑——一柄和泣歌外观完全一致的长剑，在卫之琢逃亡时，这柄长剑曾呼出狂风，弹飞袭来的攻击。
“给你，玛格丽特。”
他倒转长剑，握住剑鞘，把剑递给玛格丽特。
玛格丽特恰到好处地握住剑柄。
“刚才我们说过，计划存在两个问题。”
“第一，玛格丽特很难模仿剑仙。
第二，其他人有可能记得，卫之琢的佩剑泣歌发出‘画地为牢’，从而意识到，卫之琢是剑仙。
在‘欺天’面前，这些，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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