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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周丽洁点头。
袁军宋诚两人，面面相觑。
事情的发展大起大落，又好像戛然而止。
他们心中有种空落落的感觉。
翌日，礼拜天。
青州市警局，焦凯顶着一双黑眼圈，手里捧着浓茶。
太阳缓缓升起，面前的桌子上放着包子豆浆。
他却没有任何胃口。
昨天晚上是个雨夜，按照前几次来看，雨夜屠夫会再次作案。
所以，他在等着，有人发现尸体后报案。
“模仿犯的出现，可能会让雨夜屠夫有所警觉，收敛杀人行为。”
吴池走进会议室，说道。
他的双眼泛红，拿起焦凯面前的包子就吃。
“找到了吗？”
焦凯问道。
“嗯。”
吴池重重点头。
作为技侦队长，他带人看了一晚上监控，终于找到了面包车出城的影像。
“果然，是去荆州方向。”
“那个方向都是山，大路不多。”
“王震他们应该是选了半路某个地方，进行交易。”
吴池分析道。
“嗯。”
焦凯点头同意，这样排查起来，范围缩小不少。
加上荆州市派来的警力，应该能找出第一现场。
“要是监控的数量再多一些就好了。”
焦凯叹息道。
云星界当下的科技水平，手机上才刚刚出现相机功能。
至于路面上的监控，只在几个主干道有安装。
城区内部，像是老厂区之类的没落区域，根本没有监控。
“睡一觉吧，不然怎么熬得住。”
吴池劝说道。
他知道，焦凯有几天没有好好睡觉。
说完，吴池先往会议桌上一躺，很快就打起呼噜。
看了一夜监控，他早就困得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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