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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我是你吗？我不是你吗？”
他眯起眼睛笑:“我觉得还是算的，不过你以前不想要我。”
“为什么不想要？”
她问，但好像已经知道答案。
“因为我是贪心的、懒惰的、破坏欲强的、随心所欲的，而你应该是有秩序的、锄强扶弱的、积极努力的。”
他贴近她，苍白的手虚虚捧住她的脸，“你讨厌的、不好的东西，把它们都扔掉，就成了我，虽然目前看起来是你不要的东西收留了你。”
“……”
，良心有点痛了。
虚影看她越来越心虚的模样，张嘴大笑:“哈哈哈哈，骗你的，”
他得意地说:“我不过是个普通分灵而已，你是本体，我是分灵，我们就是同一个人。
你现在所拥有的原本就是你的。”
她凝视着他，眼神灼灼，显出一些烦躁来。
虚影似乎有些变淡了，他再次提问:“你为什么在这里？”
叶行压着躁意回答:“我怎么知道？醒来就被人追杀，然后就是你的两个属下让我继承无相宗。”
叶来的眼神变得凝重，没再卖关子。
“果然，你现在在这里，那我应该已经消散了，”
他摩挲这下巴，与她平时思考时的动作如出一辙:“你肯定在想我没死之前，你是什么人，在什么地方。”
虚影看着叶行一副被猜中了的模样，露出一脸我最了解我自己的的得意神色:“你之前在仙盟，是青云榭的大师姐。”
他上下打量了她一下:“你怎么还掉阶了？”
“掉阶？”
他皱起眉:“是啊，我们之前都是快突破到天阶了，这下都掉到黄阶了。”
阿萝给她补过课，灵力阶级分天地玄黄，黄阶最低，天阶最高，而阶级之间的区别并非一至二。
若说黄阶为一，则玄阶为百，地阶为百万，到天阶即为亿，在此之外还有天外天阶，那便是没法计量的存在了。
他挠挠脑袋:“其实我是半年前才留下的残影，那时候就觉得有些不对，留下残影后，我就去青云榭找你了，这道残影没有近半年来的记忆，至于过去的事情，我恐怕已来不及和你说。”
“我要是想恢复记忆呢，你有办法吗？”
虚影歪了歪头:“没有，因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失忆。”
他眼珠子转了转，神态与活人无异:“不过，我们以前常用琉璃珠存记忆，青云榭的西阴阁是你以前的住所，那里必然有一颗，至于这无相宗里，也必然有一颗，那颗大概率会被放在祭坛底下。”
“祭坛？”
“嗯嗯，你可以让阿萝带你去，那颗里面可能会有近期的记忆，”
说着，他又摇了摇虚化了些的的手:“说话挺耗能量，你看，我快消失了。”
叶行叉腰:“你再多说点别的有用的。”
“阿萝可以绝对信任；凌冽的话，虽然听话但不太变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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