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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哑，却清楚。
义勇的肩膀在那一瞬间极细微地松了一下。
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她，像是怕一眨眼她又会不见。
凛慢慢吸了一口气，胸口传来轻微的拉扯感，但不至于疼。
「我……睡了多久？」
义勇沉默了一下。
「两个月。
」
她愣住。
这个答案比任何疼痛都来得直接。
两个月。
那意味着——
她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山雨之后，停留在玉壶撤退、世界被浪声撕开又合拢的瞬间。
停留在她倒下之前。
她下意识想撑起身子，却被义勇按住了肩。
动作很轻，却不容拒绝。
「别急。
」他说，「身体还没完全恢复。
」
凛没有再动，只是顺从地躺回去。
她看着他，认真地看。
「……对不起。
」
这句话脱口而出，连她自己都愣了一下。
义勇的眉微微蹙起。
「为什么道歉？」
凛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慢道：
「我本来只是……回山一趟。
」
「结果又给你们添麻烦了。
」
义勇看着她，眼神里闪过一瞬复杂的情绪。
「不是麻烦。
」
他说得很慢，像是在确认每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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