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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挺了挺腰，挑衅地看向唐楚月，“我正给王爷准备膳食，她撞到我了，我打她是应该的。”
有嬷嬷在，她不相信唐楚月真能把自己怎么样。
“你伸脚绊我，我才撞上你的。”
银霜气愤地解释。
“谁看到了？”
海棠不屑地轻哼，“你说是就是？”
迫于周嬷嬷和海棠的威胁，众人低头不敢吭声。
“我……我。”
唐楚月扭头看向一七八岁的小姑娘，身体瘦的皮包骨头，脸色极差，但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却又大又亮。
“是海棠姐先伸脚的。”
小姑娘认真地说道。
“小莲，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海棠扬声威胁。
小莲怯怯地低下头，“我说的是真的。”
她是后厨的烧火丫头，所以都是坐着的，看低处比别人多。
“我也看到了。”
另一个下人说道，“是海棠姐故意伸脚的。”
本来他不想说，但实在看不惯对方仗势欺人的样子。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唐楚月挡在海棠身前，居高临下地看她。
周嬷嬷将海棠拉到自己身后，“王妃，这些奴才信口雌黄，不作数。”
“嬷嬷这么说的话，那银霜撞海棠这事根本就不存在喽，那海棠她凭什么打人呢？”
唐楚月冷声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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