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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霓虹，轻声道：“姐，我现在觉得，离开……也许是对的。”
夏季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你们啊……一个比一个倔。
不过，你开心最重要。”
车子在一个红灯前停下。
夏季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状似无意地问道：“对了，你跟纪倾寒，后来还有联系吗？”
夏芷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随即摇头：“没有。”
“哦。”
夏季手指敲了敲方向盘，目光望着前方闪烁的红灯数字，“我前几天，在一个商业酒会上碰到她了。”
夏芷的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地攥紧了放在膝上的包带，没有接话。
夏季继续慢悠悠地说：“她还是那副样子，众星捧月的，跟几个大佬谈笑风生，气场强得吓人。”
顿了顿，夏季瞥了一眼妹妹绷紧的侧脸，语气带上了一点调侃。
“不过嘛，我过去跟她打了个招呼，她看到我，明显愣了一下。”
夏芷依旧沉默，耳朵却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
“我就说，‘纪总，好久不见，最近还好吗？’你猜她怎么着？”
夏季故意卖了个关子。
“……怎么？”
夏芷的声音有些干涩。
“她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就是回了一句‘还好，谢谢’。
但那双眼睛啊，”
夏季拖长了语调，“在我脸上扫了一下，然后就往我身后瞟，好像……在找什么人似的。”
夏芷的心猛地一跳，像被什么东西攥住了。
“而且，跟我说话的时候，手里一直捏着那个酒杯，指关节都捏得发白了。”
夏季轻笑一声，“装得再像那么回事，有些小动作可骗不了人。
我看她啊，心里根本没表面那么平静。”
绿灯亮了，车子重新启动。
夏芷怔怔地看着窗外，姐姐的话像投入湖面的石子，在她心里漾开一圈圈混乱的涟漪。
纪倾寒……在找谁？
是在找……她吗？
她还会因为姐姐的出现而失态？
这和她认知里那个冷静决绝，转身离开毫不留恋的纪倾寒，似乎对不上号。
“姐，”
她忽然开口，声音很轻，“你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夏季打了转向灯，拐进夏芷租住的小区道路，语气变得认真起来：“夏季，姐不是要劝你什么。
路是你自己选的，你觉得开心，姐就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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