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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嫣然的话又在他的耳边回响，元启此时终于感觉到了心上传出的一丝钝痛。
就好像是之前被什么极锋利的利器划了一刀。
当时没什么感觉，也看不出什么异样。
但是直到许久之后，那伤口才逐渐显现出来。
血迹一点点渗出，疼痛一点点加剧。
这一刻，元启甚至有些茫然：他这是，怎么了？
此时，在百战峰上，时隔多日，凤凰终于睁开了眼。
睁开凤眸，凤凰迅速了解了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随后就看到了外面峰顶的苏木。
身形一动，当它再出现在苏木身边时，已经恢复了那雍容华贵的人身形象。
见到凤凰，苏木微笑点头。
“前辈，您醒了。”
点头回应后，凤凰随意地坐在他身边。
“这一次多亏了你。”
摇了摇头，苏木并没有居功。
“晚辈并没有做什么。
有那位前辈在，就算晚辈没来，前辈您恢复清醒，也只是早晚的事情。”
听到他提起那个人，凤凰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
沉默了许久后，凤凰看了看还在沉睡的黑龙。
“百战堂见到他了吗？”
点了点头，苏木垂着眼，没有说话。
见他这样，凤凰心里也有了猜测。
“他”
“不在了。”
低声回答了凤凰的疑问，苏木感觉心里沉甸甸的。
“老人家将他自己的本源给了师叔。”
“难怪。”
恍然明白后，凤凰张了张嘴，第一次不知道该说什么--它知道那老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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