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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李唯公爵到底给霍根布鲁斯说了什么，后者自己也很迷惑。
他记得那天自己在公爵府上吃饱喝足后，进入公爵大人的书房，然后第一次见到那个传说中的男人。
对方十分客气，拿出一包奇特的、被切成细丝的叶子，说这是烟叶，让自己尝尝。
霍根布鲁斯走南闯北见识也不算少，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他有些好奇地捏起一小撮烟丝就放进了嘴里开始嚼。
当时李唯公爵见状，表情有些奇怪，然后问了他一些问题，比如家乡是哪里的，小时候是否有过头疼，心理是否健康等等，让他感觉莫名其妙的。
霍根布鲁斯都老老实实如实回答了，因为他知道公爵大人和巫师的关系匪浅，他可不想和巫师们有任何接触。
可似乎他的回答不能让公爵满意，他看到公爵的眉头皱得越来越深，神色中带着一丝失望。
“巴博萨你知道吗，当时老子都快吓尿了，后来才知道烟丝是要放在烟斗里抽的，所以现在我爱上了抽烟的感觉。
而且说到贵族，大家都知道老子推翻了那么多贵族，对于这些高高在上的蠢猪是十分不屑的。
可李唯公爵不一样，他坐在那里就让我感到压力，所以看到他不是太高兴，我都开始在心里给众神祷告了，希望死的时候别太疼。”
巴博萨又割了块肉塞嘴里，问道：“然后呢？他不会只跟你聊了些废话吧？”
“并没有，真的谈话才刚刚开始。”
霍根布鲁斯喝了口酒，此刻的神色充满了疑惑，回忆道：“当时公爵问我的几个问题，我都清晰记得，因为实在是太奇怪了。
他首先用塞里斯古语念了句诗”
“诗？”
巴博萨一愣，嘴里的肉都忘了嚼。
“是的，我学过一点塞里斯古语，所以记得很清楚。
这句诗就是，地振高冈一派西山千古秀，然后他问我下一句是什么。
巴博萨你知道吗，我隐隐觉得如果我能准确回答下一句诗，我后半辈子可以享受无尽的荣华富贵。”
“然后呢？”
霍根布鲁斯叹了口气：“我当然是不知道了，又不敢胡扯，所以就老老实实说不知道。
李唯公爵似乎有些失望，但并没有惩罚我，而是又问起了另一个问题。”
他又灌了口酒，说道：“第二个问题就是，鸡变狗不变的下一句是什么。
老实说，我那一刻真的很恨自己为什么不多看点书，从被推翻的贵族那里我得到了许多书籍，除了某些床上助兴的图画书，其他的都让我烧了，说不定里面就有答案。”
“所以你又没回答上来？”
“是的我觉得我错失了一个宝藏！”
巴博萨继续问道：“后来呢？”
霍根布鲁斯摇摇头，神色颓丧：“没有后来了，伙计。
或许李唯公爵本来准备的还有其他问题，但他问完这个两个后，就没再搭理我了，而是让管家把我交给押送的士兵，继续送我去放逐之地。”
不过，他立刻又憧憬起来：“话说公爵府的那顿塞里斯传统菜可真好吃，就是用不惯他们的餐具，以后有机会我要请几个塞里斯人厨子。”
巴博萨扣了扣牙缝里的肉，呸了一口，继续道：“等我回去就帮你留意下，但是塞里斯人可是很贵的，你可要准备好钱。”
“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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