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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没……好……真好。”
林致见到虞禾然的第一眼，就猜想今天自己是人，因为虽然虞禾然不怎么看他，但对方的眼神显然不是看毛茸茸的眼神。
先前对方没说话，他暂时也没说，现在正适合用这个话题让气氛轻松一些。
“也许是因为你想看我人的模样，所以，我今天是人。”
林致笑了笑，语气温柔，神色松弛。
“会不会跟我喝了酒有关？”
虞禾然顿时没了害羞，来了兴致，“我真的有点想去医院检查一下。
万一确实是我有什么问题……也好早点治疗。”
“可以啊。
我陪你一起。”
林致一点也不意外，相当理解。
“你不觉得……”
虞禾然顿了顿，手中的勺子画着圈搅动碗里剩下的小半碗粥，“你不怕是我脑袋有问题吗？”
“没什么好怕的。”
林致放下手中的勺子，正色道，“有不妥之处就治疗，你的健康最重要。
再说了，如果不是因为你看我是毛茸茸，我们不会有现在。
至少在我看来，这更像是一种……缘分。”
虞禾然蓦地释然，“毛茸茸”
可是两人的羁绊，何必这么紧张。
她扬唇一笑：“对，不管是什么原因，都是缘分。”
林致也跟着笑了：“那……快吃早饭，然后，我送你去上班。”
“我打车去就好，你送了我再去上班，并不顺路，太远了，你会迟到的。”
虞禾然的车在公司，今天她本来就打算打车上班的。
“顺路，我今天要先去别的地方办点事。”
“真的？”
虞禾然下意识问出了口，她是有一点质疑，可更多的是惊讶，不过问完她就觉得这个反问很不礼貌，正想着说点什么解释解释，对方开了口。
“好吧，顺路是假的，但要去别的地方办事是真的，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迟到。”
林致一脸真诚，“我想送你。”
虞禾然窃喜之余也想逗一逗林致：“你是想多一些时间和我待在一起？”
“对啊。”
林致坦然自若。
这一次，虞禾然没有被林致的坦然弄害羞，她盯着对方的眼睛：“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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