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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还能是什么？”
顾珒看着她，面容有些冷峻。
周身散发着森冷的气息。
季音音现在才不怕他呢，看到他这样，反而笑了开来：“怎么？我有说错你吗？”
“你不就是一个研究狂魔，疯子吗？”
季音音冷笑：“把安无瑟一个好好的人，硬生生的弄成一个双重人格，精神分裂的人，你不是疯子是什么？”
顾珒在以前，从未觉得自己的这个行为有什么不对。
但是现在，在听到季音音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心里极其的不舒服。
顾珒沉默了片刻：“这不过是研究需求而已。”
季音音：“所以这还不能证明你是疯子吗？”
到了现在，她哪里不知道安无瑟为什么每天晚上都得要去找他了。
这疯子是在给安无瑟进行催眠！
心理暗示和引导！
简直就是个大变态！
季音音说完，就跳下了床，径直往外走去。
她还没有走几步，顾珒就拦住了她：“你要去哪？”
季音音：“你管我去哪。”
季音音现在的心情很烦躁。
不管是因为刚才系统说的，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反正现在，她就是不想看到顾珒。
顾珒忍下暴躁的情绪：“你刚使用完药剂，药效还没有稳固，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排斥反应，如果你走了，基因崩溃谁都救不了你！”
季音音扭头看他，冷言道：“那就死了算了啊！
反正我这命本来就是该死的！”
顾珒幽深的瞳孔，一直都在注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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