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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包间，申燃把翻开的菜单推到白雪面前。
白雪却将菜单推了回去，“申总监，您点吧。”
申燃直面她的敬而远之，拿近菜单，“有忌口吗？”
白雪：“没有。”
申燃点了菜，四菜一汤陆续上齐。
桌上的交谈不过几句，多是儿童村的工作和问题。
半小时过去，这顿饭吃完。
一楼的收银台前，白雪拿出手机，“申总监，我们AA。”
申燃笑一下，在她之后付了自己的那一半。
去往地铁的路上，交通变得堵塞，路牌指示前方两百米是美食街。
人群熙攘，隐隐听得循环播放的揽客口号。
车子徐徐前进，白雪坐起一些，追随人群走动的方向到了美食街深处。
车速稍缓，很快便又跟上了前车的速度，却在地铁站前经过，车子拐到了相邻的街。
“去喝杯东西。”
申燃把车停在路边的车位，留下这一句，便率先下了车。
白雪只能随他下车，跟在他后面踏进一家咖啡厅。
钢琴曲慢放，两人踩着阳光落下的格子，在一处靠窗的位置坐下。
两杯饮品上齐，白雪仍在频频点击手机屏幕。
她抬起头解释：“我发个信息。”
申燃自然清楚她工作的特殊性，将她那杯向她挪近，用勺子轻搅自己这杯，等她忙完工作的事情。
钢琴曲将沉默漏下的空虚盈满，门上的铃铛不时响起几声，在音符上留下标记。
白雪终于放下了手机，还是又说明了一句：“申总监，不好意思，临时有点儿事。”
“解决了吗？”
申燃问。
白雪点头，“嗯。”
申燃看向她面前那杯柠檬茶，“先喝。”
白雪喝了两口柠檬茶，还在不时查看手机。
咖啡不过喝了一口，申燃便把咖啡杯移开，“白……”
白雪忽然抬起头，“申总监，您先喝。
我去打个电话，马上回来。”
她快步走到店门的位置，简短一通电话打完，她跑到申燃面前，说话时喘着粗气，“申总监，曙光有事，我得马上回去。”
申燃：“去吧。”
他看着她就要跑出咖啡厅，却又突然折返，在前台结账，他只剩下满脸无可奈何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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