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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
林零满意地笑了，手握着小青蛇的七寸，不自觉力道一紧，可怜的通体青碧的小青蛇，然就这样晕了过去……
或许这是从一开始就注定的孽缘，林零最后选择了那条胆大异常的青蛇。
“你叫什么名字？”
林零好笑地拨弄着小青蛇昂起的头，妩媚狭长的眸子波光潋滟，“像你这般胆大的小家伙，刚好对我的胃口呢。”
其他的蛇知道她的厉害后，都恨不得逃得远远的。
也只有这个小家伙，虽然修为只算中等，性子却是胆大得很。
不过这样才刚刚好，带着它去人类世界历练，才比较容易适应吧。
大家都叫我小青嘶——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嘶——小青蛇是个极其聪明的蛇，明白林零的实力远在它之上，立刻摆出配合和服从的态度答道。
“噗。”
小青？姐姐？林零被震惊了一下，她低下头，用清澈的眼睛盯住了小青蛇，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和玩味地说道，“小青？那我岂不成白娘娘了？”
白……白什么娘？小青蛇的脑袋没能转过来弯，呆呆萌萌的样子戳中了林零的心。
“呵呵，好吧。
既然你是小青，嗯，那我就是白素素好了！”
就算是开玩笑也不愿意承认自己跟那条叫做白素贞的美女蛇有任何关联，只把这些相遇和事实当做巧合的林零半开玩笑地定下了自己化成人形后的名字。
只听轰隆一声，晴空万里炸响一声惊雷。
林零在完全没有在意的情况下，被无聊的天道认可了‘白素素’这个名字。
“嗯，小青，你以后就跟着我吧。
当我的妹妹也好，当我的丫环也行，平时你可以喊我‘姐姐’哦。”
下意识地将小青蛇的性别认定为女，林零态度还算友好地认了它当‘妹妹’。
妹妹？好的嘶——尽管有些奇怪林零非要它一条雄蛇当妹妹的举动，但是跟着林零修炼可以得到的天大的好处，还是让脑袋缺根筋的小青蛇兴高采烈地答应了。
也因此，注定了它日后好不容易能够化形为人类，却要被逼着穿女装当丫环的悲剧生涯。
那时心情愉悦的林零还没能真正体会，很久以前老师晴明对她说过的话，“名字……是一种咒啊。”
大约又过了五百年。
杭州西湖，断桥。
烟雨朦胧。
撑着油纸伞身着白衣的美丽女子，身旁站着一位身着青衣样貌可爱的丫环。
从她们的穿着打扮和高贵的气质判断，应该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和丫环才对。
“哎……”
自从被天道承认了白素素这个名字，从此以后人生不断各种杯具的林零，双眸含泪面带忧伤地看着漫天烟雨，清雅脱俗顾盼生姿的美貌令人驻足，略带几分伤感和哀愁的面容，不知道让多少惜花之人心生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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