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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告诉我，扎哪里会死？”
沈将安听到这个问题，一时间愣住，“……这个我怎么会知道呢？我又没有杀过人。”
“杀过人身上可就不干净了。”
幽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就算别人不知道，你自己还不知道吗？”
乌乌怎么突然跟他说这个？
沈将安这时无意一低头，刚巧看到自己胸前的衣衫，一点不太明显的污渍扎进他的眼睛。
——血渍！
这是什么时候溅上的？！
匕首扎进乌乌的脖子，鲜血从刀口溅出来！
杀乌乌的时候溅上的！
一只手按上他的肩膀，沈将安浑身一抖。
“你当然没杀人了……”
乌乌语调温和。
沈将安感觉按在他肩膀上的手力道加重。
沈外生跟外面村民攀谈的声音很远，只能听到窸窣的言语碎片。
整个屋子一下变得落针可闻。
身后的窗户把两人的影子投在地面上。
沈外生盯着地上乌乌的身影。
她只是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沈外生不敢轻举妄动，他不知道站在他身后的乌乌现在是什么表情。
那个影子微微移动，在地上投射手里握着一个尖锐的东西。
——一把剪刀！
影子里那把剪刀的刀尖正对着他的脖颈。
沈外生送走了送饭的村民，转身就听到屋子里传来刺耳的尖叫声。
沈外生慌忙冲进屋内——
沈将安一只手抓住乌乌的手，另一只手拿着剪刀指向乌乌。
“——生哥！”
乌乌看到沈外生像是看到救星，用眼神向他求助。
沈外生赶忙冲过去，一把把沈将安手里的剪刀夺过来丢到远处。
“将安！
你干什么？”
“她想杀了我！”
沈将安死死盯着乌乌，眼里满是惊恐和愤怒。
沈外生把两人拉开，乌乌迅速躲到沈外生身后。
沈外生朝身后的乌乌微微撇头，“乌乌你先出去！”
乌乌回望了他一眼，乖巧地冲他点点头，“嗯。”
沈将安被沈外生压住手臂按在桌子上，看到乌乌关门的一瞬间在门缝里留下一个挑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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