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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沉默了，她是真的不知道该回些什么。
她去陪凌云，跟在凌云身边打情骂俏的时候，他遮掩的电脑画面，上面是不是对日月集团出手的证据？
在这瞬间，明月感觉自己像个小丑。
“月月？”
等不到明月的回复，凌云喊了她一声。
“嗯，我在。”
明月应了声。
“你心情不好？”
凌云听得出来，明月兴致不高。
“你知道东潮吗？”
明月试探道，“我哥最近就因为他们烦，莫名其妙的针对我们，好坏。”
这回轮到凌云沉默了。
明月并没有觉得快意，她继续说着，张嘴就骂，“我诅咒他们幕后老板变成乌龟王八蛋。”
凌云轻笑一声，低醇的嗓音缓缓的说，“月月，我想你了，一会儿下楼好不好？我来接你。”
明月没有拒绝，“那一会儿再打我电话。”
“嗯。”
电话挂断，明月躺在**，抬头看着天花板，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无法解释自己现在的心态，她该不该和凌云挑明，亦或者继续维持表面功夫，背地博弈。
在不在一起，结果都是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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