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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歌前奏响起，杨正头都没抬，自顾自看着手头的文件。
一看杨导不感兴趣，工作人员心里有数，这是没入杨导法眼。
放了一半就切到下一了。
第二，第三……张明亮心一点点沉下去，从杨导的反应就能看出来这几歌都不行。
“诺言写的是哪一？”
杨正忽然抬头问道。
赵明亮看了一眼赶紧道：“下一就是。”
“嗯，放来听听。”
“好的。”
音乐前奏响起，哀婉凄凉的曲调让杨正手里动作一顿。
“古风？”
“好像是。”
赵明亮按下暂停回答道。
“继续放吧。”
音乐声继续响起，电子合成的女声不那么好听，却也唱出了一番味道。
“初见若缱绻誓言风吹云舒卷
岁月间问今夕又何年
心有犀但愿执念轮回过经年
弹指间繁花开落多少遍”
简简单单几句词，却让杨正放下了手里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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