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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给我顶到场外，我被顶出界的！”
裁判感觉棘手，刚才的动作难以分清刻意之还是无意的肢体碰撞。
来回走了几秒，说：“4班出界。”
半场哗然。
杨飞鸿都傻了：“我妈，明明是们给我绊出去的！”
裁判准备离场。
杨飞鸿跟在背后：“教练，这不对——”
被萧致拽回来，手臂刚才一阵刺痛，在才清被擦掉了一块皮。
中场休息，全都到座位旁蹲着了。
朱晓拿出创可贴和消毒水：“人没事吧？”
“没事。”
杨飞鸿没理。
相觑，竟然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半晌，杨飞鸿爆发了似的：“18班太会打擦边球了，违规不判不好，判了更不好。
知道九中什么这么烂吗？从烂到尾！
年年到外跟其学校比赛都被嘲笑：这是九中那群臭名昭着的垃圾啊！
丢人，就妈这风气！”
确实，是这样。
这所臭名昭着的破学校，充斥着官僚主义和□□，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
“唉。”
文伟叹气。
杨飞鸿盯着对，磨着牙道：“不然我们也玩脏的？”
萧致拧开水瓶仰灌了几口，汗水沿着削窄的下颌滚落，听见这话抬手，一巴掌扇脑门：“说什么呢？”
“但是真恶心啊！
是真的恶心！”
杨飞鸿语无伦次，“们恶意犯规裁判根本不判的，弄下去反而我们累计违规，到数后让们罚球。
凭什么？！
你要好人，我妈不想！”
气氛安静了几秒。
萧致侧，直直着。
场有些焦灼，文伟抬手揽住杨飞鸿肩膀：“杨哥，别这么说。”
杨飞鸿直接甩开：“别你的烂好人，我就不惯这群垃圾！
我妈不想被这群人踩在脚底！”
打球要的是团队意识，一个有凝聚的tea。
萧致指间捏着塑料瓶身，静了会，管坤和其人：“你们也这么想？”
管坤嗤笑：“要真的打脏球，老直接撞死。”
大家呵呵笑了，几乎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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