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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什么事了？你难道是没拿到毕业证？”
苏凝深吸了一口气：“你怎么也和她一样？”
秦纤：“嗯？”
“你们都觉得我最关心成绩，姐姐，她说我不关心她。”
“我没有，我只是更担心你的学业，怕你出意外，妈妈知道的话会生气的。”
秦纤道，“你想和我说什么，我保证我的嘴很严，绝对不往外说。”
苏凝破涕为笑：“就和我一样吗？”
她真的有好几次都想把秦纤那些事告诉妈妈，公司这两年已经稳定下来，不会再有破产的风险，她们也不怕辛氏会在背后动手脚。
离婚的事已经可以提上日程了。
也许两家决裂后，会有人说秦纤的坏话，说她们苏家发达了就踹人。
可秦纤付出去的感情谁去弥补，要苏凝说，辛麓就是欠秦纤的。
或许是觉得她们两姐妹的感情都不顺，苏凝更难过了。
她拽了下秦纤的衣角：“我想喝酒。”
“好啊，我陪你。”
苏凝说：“姐姐，你要是难受的话，也可以和我说。”
“……嗯。”
*
商场附近有一家新开不久的酒吧，苏凝说是她一个同学开的，装修的风格很现代化，里面人没多少。
苏凝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台上有乐队的现场演奏，服务员将调好的酒和两个杯子放下就离开了。
苏凝给自己倒了大半杯，她倒是没给秦纤倒，自家姐姐实在是不盛酒力。
“我也倒点。”
“你也喝？”
秦纤点头。
“你就不怕我们两个都喝醉，没人来接？”
秦纤说：“辛麓在家。”
打电话的话，她应该会来吧？
秦纤认为两人的关系相比之前还是有了些进展的，她……想试试。
苏凝拍了拍她：“姐姐，你终于有出息了，居然敢叫她来接你。
没事！
不敢也没事，我同学也在，我让她送你回去。”
“我以前只是怕她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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