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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芸，”
冯紫英忽然开口，“你说，等这场仗打完了，我们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
贾芸愣了一下，抬起头，望向星空。
“我想，”
贾芸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贾府会平反，我们会回到京城，宝姑娘会开更多的绣坊，探春姑娘会兴办更多的女学堂，刘姥姥会回到乡下，安享晚年，巧姐会健康长大，我们所有人，都能过上安稳的日子。”
冯紫英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一丝憧憬。
“会的。”
冯紫英轻声说道，“一定会的。”
寒星闪烁，照亮了洞口的两个守夜人。
他们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挺拔。
他们的心里，都怀着同一个希望，同一个信念。
那就是，等宝玉回来，等胜利的曙光，照亮这片残破的土地。
四、黎明前·心底的曙光
夜色越来越深，寒意越来越浓。
山洞里的人们，睡得很沉，却依旧下意识地互相依偎着，用体温驱散着寒冷。
刘姥姥蜷缩在巧姐的身边，将巧姐紧紧搂在怀里，嘴里还在小声念叨着什么，像是在唱着乡下的童谣。
宝钗靠在石壁上，闭着眼睛，却没有睡着。
她的脑海里，不断闪过宝玉的身影，闪过黛玉的笑容，闪过荣国府的繁华，闪过这些日子以来的颠沛流离。
她的心里，有担忧，有恐惧，却也有坚定。
她知道，黎明，很快就要来了。
只要熬过这个夜晚，只要等到太阳升起，他们就有了新的希望。
她轻轻睁开眼睛，望向洞口的方向。
那里，有冯紫英和贾芸的身影，有寒星的光芒，有黎明前的第一缕微光。
宝钗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浅浅的笑容。
她伸出手，握住了身边雪雁的手。
雪雁的手很凉，却在宝钗的掌心，渐渐变得温暖。
山洞外的夜风，依旧呼啸。
山洞里的火堆，依旧燃烧。
那些疲惫的身影，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安宁。
在这个寒冷的夜晚，在这个简陋的山洞里，在这群红楼残部的心底，正悄然升起一道曙光。
那道曙光，叫做希望。
那道曙光，叫做团结。
那道曙光，足以支撑着他们，走过最黑暗的岁月，迎接最灿烂的黎明。
天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
黎明，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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