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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鬼尴尬地关掉了手机的声音。
“我是谁，是做什么的，你搜搜网络也可以知道。”
而沈晏辰现在换上了最舒缓的笑容，“而且我最新办的案子，可把我前女友都送进去了。”
“……”
沈晏辰说着，拍了拍杜晓哲的肩。
我觉得似乎随着每拍一下，杜晓哲这人就矮掉几分。
然后沈晏辰就带着大佬的狞笑径自从办公室里走了出去。
？？？
【大佬，说好的为我讨好公道呢？】
我站那儿，看了六神无主的杜晓哲一眼，到底还是追着沈晏辰去了。
倒是老鬼，又兢兢业业地跟上了我们。
我们到了楼下，我打的车还没来。
沈晏辰横了一眼老鬼，说道：“一码归一码，你的案子，我接不了。”
老鬼笑得很鬼，“这个案子当时是杜晓哲介绍过来的——”
我想起来是有这么一桩事，最早的时候杜晓哲做零售认识了这企业里一个高管，这才谈起这笔业务，最后推荐给了公司业务部。
我还没想通这两者有什么关系，沈晏辰却挑了下眉。
“林若白算不算你朋友，你这样算作交换吗？”
“我这人做事，向来信奉利人也能利己。”
【老鬼就是这样，并不掩饰自己的私心。
】
沈晏辰从西装侧袋摸出个盒子，打开，拿出一颗薄荷糖放在口腔里，半晌说道：“我这人，最不喜欢看到的就是被利用。”
我知道沈晏辰的性子，立即对老鬼摇了摇头。
老鬼却不甘心，说道：“这个项目地段好，本身也还有货值，只要理清债务关系，持续开发—”
“最难的就是理清债务关系，”
沈晏辰嚼着薄荷糖，淡淡地说道，“你这个案子，必须要等着法院开庭，厘清关系，否则我是不会介入的—”
话已经说到了这份上，老鬼自然也不好说什么了。
我打的车到了。
我赶紧跟着沈晏辰，像个小三子似地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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