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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甚至让人察觉不到什么，还带着几分温柔。
可当那幽冥气凝结成形之后，便是毁天灭地的力量，哪怕是比起龙阎，大约也丝毫都不逊色。
可不管如何，九曲都要护着茗叶。
她已经体会过一次在乎的人魂飞魄散的感觉了，她不要再体会一次！
她死死地抱着茗叶，恶狠狠地盯着游厦，仿佛是被激怒了的小兽一般：“谁也别想动他！
谁都别想动他，你听明白了吗？！”
游厦冷笑，对准九曲的长枪，始终不曾挪开。
茗叶却扯了扯九曲的衣袖，感激而又绝望地看着九曲：“算了九曲。
我是活不成了，我的魂魄马上就要散了。
这幽冥的力量，当真不是我能承受的。
九曲，若我还能留的一分真身，你便将我埋在咱们第一次见到的地方，说不定过个千年，我还能再活过来！
九曲，你们快走吧，别和他刚了。
幽冥中人啊……都是不讲道理的！”
他是想起了龙阎吧？
可比起龙阎的不讲道理，九曲更讨厌游厦！
本以为是没有泪水的，九曲却到底忍不住心头的酸楚，说话的语气里都带了哽咽：“不要，茗叶，不要这么说！
我不会放弃你的，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茗叶你别走，求你了，别走！
我已经失去过一次泉落了，我不要再失去任何一个我在乎的人！
茗叶你撑住好吗？”
话虽这么说，九曲的心里却清楚地知道，茗叶大概是……撑不住了！
她能感觉得到，昆明也的重量在自己的手中一点点地轻了下来。
这几百年来，她第一次有这样绝望的感觉：“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茗叶从不曾做错过什么，也不曾伤害过其他的人！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茗叶？！
茗叶我求你了，别走，别走好不好？难道我们这样的小妖，在这种乱世中，就一点儿活路都没有，甚至连人都比不上吗？！”
她不知道她在问谁，或许是在问游厦，又或许是在问这苍天。
“九曲……”
连泉落瞧着九曲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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