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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是血吧。
“你的血。”
寒宿声说完，心里有些担忧，一个较弱的小姑娘平日里都没怎么见过血，可眼下也没什么好的办法。
呃，“没有什么其他办法吗？”
宋惜鹭不晕血，可她贫血，她见寒宿声摇摇头，虽无奈也只能硬着头皮上，“需要多少啊。”
寒宿声扫视了下宋惜鹭整个人，皱了皱眉头，“十分之一。”
若他还有别的办法，一定不会用一个姑娘冒险。
宋惜鹭拔下头上发簪，快要戳到指尖时犹豫了，十分之一，要想一步到位，单靠指尖一点点流出，不仅疼痛不会减少，她心灵还会受到摧残。
用手把袖子往上捋了捋，准备用簪子在胳膊上直接划个口子，手腕却被寒宿声抓住，“别用簪子，会痛。”
宋惜鹭眼瞧着寒宿声施法在她胳膊上划出划痕，没有痛感，想把手腕抽出来时，却发觉他越抓越紧，根本抽不出来。
旋即那几条蛇快速把她和寒宿声绕在中间，她的血被寒宿声施法撒到蛇的身上，“你与蛇签订契约，它们便有你调遣。”
寒宿声这个想法不是在赌，从宋惜鹭可以逼退蛇的那刻起，他就知道，这少女是完全可以操控魔灵留下的蛇的，且少女不会被魔化。
若他猜得不错，宋惜鹭应当是和他的好友，青龙神女一样的存在。
青龙神女当时是因魔灵杀了她的父亲，从而想办法弄来一只魔灵灵兽驯化，由于魔灵尚存，驯化没多久，又恢复原样。
灵兽是与主人签订，主人尚存，灵兽哪怕被魔化，活捉，都能自行逃脱回到主人身边。
就连这些寒宿声乃至整个灵界也是在青龙神女试过后才知，之前从来没人试过驯化其他仙灵的灵兽。
自灵妖两界划分清楚开始，两界便不相往来，这也是为了保护妖界，不然就凭魔灵做的恶，就够这妖界被其他灵界仙灵踏平了。
宋惜鹭低着头，紧闭双眼，她不敢看，鬼知道她居然会与蛇签订契约，要了命了，“那我以后还可以签订其他灵兽吗？”
寒宿声见她眼睫发颤，浑身都在写着害怕，关心的居然是还能不能签订其他的灵兽，“还可以再签一个，你屋里的那个白越就很不错。”
宋惜鹭没顾得上理寒宿声这句话，她甚至听都没听，一股脑在害怕蛇。
没过多久，契订完成，几条蛇被寒宿声引到宋惜鹭另只手中的兔子发簪中，随后地上的白骨也消失不见。
“所以是因为这些蛇在这里，才导致白骨转不了世对吗？”
宋惜鹭睁大眼睛看着眼前地面变得光秃秃，只剩下一滩一滩的血迹。
寒宿声松开她的手腕，看着少女脸色也缓和不少，悬着地心也放下了，“谢谢。”
“这蛇不会伤害你的，你也不会受这些蛇影响的，魔灵和阴混沌早就被消灭掉了，这簪子若不想带，就放在屋子里。”
寒宿声把簪子递给宋惜鹭，另行嘱咐，“蛇灵过不久，就会有人形，成为你的左膀右臂。”
“那您呢，灵兽就是猫妖和鼠妖大人吗？”
宋惜鹭是个别人敬她一寸，她就得寸进尺几分。
是她一贯奉行的风格，打破砂锅问到底。
“是。”
寒宿声神色又恢复之前冷漠，话语听着也不再温暖。
俩妖重新返回市集，宋惜鹭眼前就开始犯晕，天地在她眼中旋转，身子直直往地上倒，隐隐约约感觉腰间被一只手搂住，才没有跌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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