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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有什么用吗？”
玩家是实用主义者。
“他可以帮你端茶倒水。”
“仅此而已？”
玩家不可置信。
“……仅此而已。”
系统说道。
心里骂了玩家一万遍，砂金都那么惨了，你还想要他怎样？
“……好吧。”
玩家勉为其难地接受了，现在他终于有闲心点开卡牌界面仔细看一遍砂金的生平了，一目十行看完对方的身世，玩家陷入了思考。
“这……”
玩家思考了一下，“所以我是他的仇人？”
系统：？
“不是。”
“为什么不是？我也是市场开拓部的，按理来说，奥斯瓦尔多对茨冈尼亚和砂金的伤害理应也有我一份。”
“……”
系统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说道，“奥斯瓦尔多开拓茨冈尼亚市场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他跟砂金的恩怨和你有什么关系？”
玩家：你说得对。
但是如果现在承认系统偶尔也有对的时候，以后还怎么调教系统？AI这种生物，就像手下一样，必要时刻还是要好好打压，不然反过来教育老大了怎么办？
于是玩家开始忽悠系统，这是调教AI的必要步骤。
“放屁，这游戏的年龄都没我大。”
玩家一脸鄙视系统智商的样子，“就一个NPC，还论资排辈起来了，我第一次接触电脑游戏的时候，这游戏的策划还在上高中呢，奥斯瓦尔多估计连电脑里的空文件夹都不是——那会儿这游戏都还没开始开发，连计划都没有。”
系统：“…………”
系统很想说什么，还是忍住了，在心里默念了一万遍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好统不与人斗，让这一次又有何妨？
这么想着，系统反而有了一种优越感，通常只有哥哥会让着弟弟，大人会让着小孩，而系统让着玩家，说明系统是哥哥，玩家是小弟。
系统有种占了便宜的感觉，心里暗笑，也不吱声了。
见系统不说话了，玩家冷哼了一声，在这场唇枪舌战中，死板的程序是不可能斗得过灵活的玩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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