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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
钟四季想讨个好处，“先给亲亲再去拿。”
“老婆，想要亲嘴了。”
“老婆先亲个嘴好不好。”
一看钟四季赖皮的劲又上来了，徐梨海也不和他讨价还价，他在钟四季怀里转了身，“那亲一次。”
“啵～”
“能不能再来一个。”
钟四季嫌不够，“再亲一次。”
“再亲一次就好了。”
他又索取一番。
两个人胡闹一通才停下，钟四季理了理徐梨海微微凌乱的头发，“我去拿托盘。”
“嗯。”
徐梨海呆呆傻傻点了点头，他还没有缓过来，“快去快回。”
“很快。”
钟四季蜻蜓点水亲他的脸，感受到发烫的皮肤。
他拿了托盘，放在桌面上，徐梨海脸上阴晴不定，说不清他在想什么，他问，“亲过吗？”
钟四季不明白，“什么。”
“你是不是和别人亲过？”
徐梨海准备听到最坏的答案了，他想想，也许这并不是巨大的问题，但他还是问了，“你和别人亲过嘴？”
钟四季怔住一秒，立马回答，“没有。”
只有一个初恋，怎么会有分身。
徐梨海似乎有点委屈，心里酸涩。
钟四季靠近徐梨海，虚抱，想哄着他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哄，不明出处的源泉，不知明暗的敏感。
“我真的没有亲过别人。”
钟四季一下子不会说话，解释不清似的解释，“我只和你亲过嘴。
在我印象里，除了我妈就只有你了。”
徐梨海也没有不信，只是他一想到钟四季可能和别人亲个嘴就有点难过，他软声道，“那你为什么亲吻亲得这么好。”
他语气顿须臾，“什么都会。”
钟四季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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