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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飞理解性配合说道
“或者可以谈谈未来，你是叫云飞还是苏途。”
……
稍沉默了会儿，云飞才说道：“不知道，这早已没有了答案。”
“或许可以有，你没有想到。”
徐墨淡淡说着。
云飞问：“会是你吗？”
徐墨摇摇头：“不是。”
云飞简单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徐墨继续说道：“你会离开的，即使你不愿意。”
云飞疑惑：“为什么？”
徐墨想了一下：“因为你还是没有弄明白，甚至可能没有想过，作为一个人应该做些什么。”
云飞忽然抬起了头，顶上的光照影下，可以看到他的脸色很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徐墨看着云飞的脸，看着有些可怜，那张脸让她不知觉上前去摸了摸，有点暖，更多的是冷。
云飞享受着，觉得徐墨的手是冷的，更多是暖，和小棉袄一样暖。
第九层很安静。
不知过了多久，徐墨收了回了手。
“现在有很多道理你没有学会，比如这件事情。”
“离开这里，你就会明白。”
“你这个笨蛋。”
云飞看着她，想起这十几年峰生活大方承认：“有可能我真的是一个笨蛋，胡思乱想的笨蛋。”
他是天生的修道者，从被带回山上的那一刻起，便开始承受和普通人普通弟子不一样的关注，在这十几年来他展现了他该展现的，得到了相应的回报。
生活可以把一个人捧得很高，一旦过程出现失误，就会摔得很惨。
“快了，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
徐墨提醒道。
“你要走了，什么时候？”
云飞问。
“走之前，先弄死几个贪心的家伙。”
徐墨说道。
“嗯，好的，再见。”
云飞说道。
“嗯，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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