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文学

一九三五年004(第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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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

呢,还是动词“四海一”

之“一”

不过组织在句子里,这疑难就消失了。

所以取拉丁化的一两个字,说它含胡,并不是正当的指摘。

易举和难行是改革者的两大派。

同是不满于现状,但打破现状的手段却大不同:一是革新,一是复古。

同是革新,那手段也大不同:一是难行,一是易举。

这两者有斗争。

难行者的好幌子,一定是完全和精密,借此来阻碍易举者的进行,然而它本身,却因为是虚悬的计划,结果总并无成就:就是不行。

这不行,可又正是难行的改革者的慰藉,因为它虽无改革之实,却有改革之名。

有些改革者,是极爱谈改革的,但真的改革到了身边,却使他恐惧。

惟有大谈难行的改革,这才可以阻止易举的改革的到来,就是竭力维持着现状,一面大谈其改革,算是在做他那完全的改革的事业。

这和主张在**学会了浮水,然后再去游泳的方法,其实是一样的。

拉丁化却没有这空谈的弊病,说得出,就写得来,它和民众是有联系的,不是研究室或书斋里的清玩,是街头巷尾的东西;它和旧文字的关系轻,但和人民的联系密,倘要大家能够发表自己的意见,收获切要的知识,除它以外,确没有更简易的文字了。

而且由只识拉丁化字的人们写起创作来,才是中国文学的新生,才是现代中国的新文学,因为他们是没有中一点什么《庄子》和《文选》之类的毒的。

(十二月二十三日。

“死魂灵百图”

小引

果戈理开手作《死魂灵》第一部的时候,是一八三五年的下半年,离现在足有一百年了。

幸而,还是不幸呢,其中的许多人物,到现在还很有生气,使我们不同国度,不同时代的读者,也觉得仿佛写着自己的周围,不得不叹服他伟大的写实的本领。

不过那时的风尚,却究竟有了变迁,例如男子的衣服,和现在虽然小异大同,而闺秀们的高髻圆裙,则已经少见;那时的时髦的车子,并非流线形的摩托卡,却是三匹马拉的篷车,照着跳舞夜会的所谓眩眼的光辉,也不是电灯,只不过许多插在多臂烛台上的蜡烛:凡这些,倘使没有图画,是很难想像清楚的。

关于《死魂灵》的有名的图画,据里斯珂夫说,一共有三种,而最正确和完备的是阿庚的百图。

这图画先有七十二幅,未详何年出版,但总在一八四七年之前,去现在也快要九十年;后来即成为难得之品,新近苏联出版的《文学辞典》里,曾采它为插画,可见已经是有了定评的文献了。

虽在它的本国,恐怕也只能在图书馆中相遇,更何况在我们中国。

今年秋末,孟十还君忽然在上海的旧书店里看到了这画集,便像孩子望见了糖果似的,立刻奔走呼号,总算弄到手里了,是一八九三年印的第四版,不但百图完备,还增加了收藏家蔼甫列摩夫所藏的三幅,并那时的广告画和第一版封纸上的小图各一幅,共计一百零五图。

世间也真有意外的运气。

当中文译本的《死魂灵》开始发表时,曹靖华君就寄给我一卷图画,也还是十月革命后不多久,在彼得堡得到的。

这正是里斯珂夫所说的梭可罗夫画的十二幅。

纸张虽然颇为破碎,但图像并无大损,怕它由我而亡,现在就附印在阿庚的百图之后,于是俄国艺术家所作的最写实,而且可以互相补助的两种《死魂灵》的插画,就全收在我们的这一本集子里了。

移译序文和每图的题句的,也是孟十还君的劳作;题句大概依照译本,但有数处不同,现在也不改从一律;最末一图的题句,不见于第一部中,疑是第二部记乞乞科夫免罪以后的事,这是那时俄国文艺家的习尚:总喜欢带点教训的。

至于校印装制,则是吴朗西君和另外几位朋友们所经营。

这都应该在这里声明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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