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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拉萨开始(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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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中石壁上几个隐约模糊的印痕,据说是他面壁修炼时留下的掌印。

至少,前去朝圣的当地民众中的大多数对此是深信不疑的。

至今朝拜之人络绎不绝。

在这个高大轩敞的干燥山洞中,还竖着一根直径一尺多,高有六七米的带根树干。

当地民众传说,毗卢遮那在嘉绒传法期间,也曾出山去四川盆地中的峨眉山传经说法。

回来时,所拄的拐杖放在洞中,自行发芽生根,茁壮成长。

今天,这树干也是修行洞中的神奇之物,朝拜此洞的百姓往往会刮下一点木屑,加入煨桑的烟火中,说是可以求得大吉大利。

梭磨河从这个地方顺势而下,与可尔因、杜柯河在陡峭雄浑的花岗岩石山下相会,再流向前文提到的金川(促浸)方向。

更加浩**的河水一路向下游奔泻而去,而我却转身过桥,在北岸溯大渡河的另一条上源杜柯河而上数十公里,到达一个被许多巨大的核桃树包围的小镇:观音桥。

观音桥是名叫绰斯甲的地区的中心。

直到20世纪50年代初,绰斯甲土司还依靠苯教势力进行政教合一的统治。

绰斯甲一直是苯教势力的一个大本营,但在那些巨柏耸立的山间,仍然流传许多有关毗卢遮那大师讲经传法的故事。

在不止一个花岗石岩洞里,留下了镌刻的经文,留下了手掌脚印之类似是而非的神迹,留下了许多优美的传说。

毗卢遮那弘传的是藏传佛教中最古老的派别宁玛派。

宁玛派僧人最为重视密法的修炼,而对显学的研究则相对弱化。

在西藏,最初是显学的大师如寂护被藏王赤松德赞迎请到吐蕃弘传佛法。

寂护是印度佛教自续中观派出身,是佛教大乘显宗的正统。

他入藏后为藏王及民众宣讲“十善法”

“十八界”

“十二因缘”

,向他们灌输佛教的基本义理,但他过于学院派,过于经典化的方式,直接导致了传法失败。

寂护被苯教势力压迫离开时,向赤松德赞建议,只有迎请印度密教大师莲花生才能“调伏众魔”

莲花生来到西藏后,在与苯教势力的斗争中,屡屡显示其精深的密宗功法,战胜了许多苯教巫师。

他还采用了一个特别行之有效的办法,就是在战胜这些苯教巫师后,宣布苯教众多神祇中的某某与某某已被降伏,并将其封为佛教中等级不一的护法神。

读那种降伏妖魔后封神的情景,总让我想到汉文的古典小说《封神演义》中一些特别的场景。

而密教大法与苯教巫师斗法时,什么御风飞行、化光为剑等奇妙的法术,又让人无端地想起汉文古典《西游记》来了。

莲花生还把印度密宗中的血祭仪式也带到了吐蕃。

今天,这是藏传佛教中最为人所诟病的一个部分。

即使是在当时的情形下,吐蕃宫廷中崇尚苯教的代表才崩氏,也曾疾言指责用人头骨、人皮、人肠、人血和少女腿骨做祭品与法器的血腥与野蛮。

但苯教终于还是败在了莲花生的手下。

佛教是一个神灵众多的宗教,而藏传佛教中,一个数量众多、等级森严的护法神系统更是世界宗教版图上的一大奇观。

这其实与佛教早期在藏区传播时特殊的宗教斗争方式有关。

莲花生用这种方式终于使佛教在吐蕃境内有效地传播开来。

于是,赤松德赞再一次迎请寂护进藏,并在寂护与莲花生的帮助下,于公元766年,建成藏族历史上第一座佛法僧三宝俱全的正规寺院桑耶寺。

该寺建成后,剃度了第一批七位藏族僧人,史称“七觉士”

,而毗卢遮那正是这七觉士中最为杰出、在传播藏族文化方面贡献最为特殊的一位。

他同样也是莲花生的信徒,但在这一地区,不管是苯教信众还是佛教信众中,都没有听到过他残酷施法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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