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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认为顾笙和顾零一失身之事，她有一定的责任，虽然她已经尽全力阻止那个恶魔了，但是她却什么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恶魔行凶。
正如她没能救下自己的妈妈，也没有救下幻想未来的自己。
“嘘—小姐，我们不要打扰楚望舒小姐，现在还需要给她的妈妈换一个新枕头。”
女仆凑到大小姐耳边，轻声说道，同时她手指指向那个被顾笙尿液浸湿的枕头。
看到枕头上污秽的痕迹，顾笙的俏脸微红，又想到了当时肉棒在小穴里进出的奇妙感觉，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交…交给你了，零一。”
“好的，小姐。”
又在大小姐震惊的目光下，女仆从裙底掏出了一个崭新的枕头，给病床上的林昕清安排上，接着把那个已经脏乱的枕头处理干净。
“零一，我都不知道，你有这项技能，你衣服里还有些什么？”
顾笙好奇地摸向女仆的身体，在制服布料里摸索，可是却什么都没有找到。
“小姐，这只是作为一个女仆，应有的成熟业务能力，不必好奇。”
零一淡定地回复，然后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条崭新的白丝，替换掉自己身上已经破烂不堪的丝袜。
一旁的楚望舒有些羡慕地看着主仆之间的有趣互动，为什么她们明明刚刚失身，却能表现得如此轻松，释然。
“你…你们…不生气吗？”
她忍不住开口问道。
“生气？”
顾笙手指戳着下巴，微微歪着脑袋，“这么说起来，好像确实有点，那个可恶的家伙，刚上完本小姐就跑了，这么不负责任！”
“重点是…这个？”
楚望舒有点无法理解眼前这位大小姐的脑回路，难道她真的不在意，一个不喜欢的人夺走自己第一次的事情？
还是游戏彻底篡改了她的认知……
想到这里，楚望舒心中一阵恶寒。
“本小姐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开始明明很讨厌那个家伙的，可是不知不觉，好像慢慢就能够接受了，而且…而且…很挺舒服的。”
顾笙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舒服”
两字的时候，几乎已经听不见了。
但是楚望舒明白了她的意思，这更令她有些无法接受。
这时一旁的女仆这时缓缓开口，“零一不明白‘生气’这种情绪。”
“无法理解？”
楚望舒觉得之前选择帮助她们是一个错误的选择，这一对主仆，怎么一次次说出让她无法理解的话。
就在楚望舒对此感到困惑时，顾笙站出来解释，“零一她患有情感障碍，对任何情绪都没有感知能力。
嗯……她过去发生了一些事情，这些我不方便说。”
原来是这样……
楚望舒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她第一次见到这位女仆，总感觉她哪里怪怪的，给人一种非常机械的感觉。
“小姐，记得避孕。”
零一掏出一盒毓婷，灵巧的双手快速打开包装，将其中一片递给小姐，接着又神奇拿出一个保温杯，给顾笙倒了一杯温水。
顾笙很快意识到这一点，听从了女仆安排，服下了紧急避孕药。
如果这个年龄怀孕，她肯定会被姐姐好好问候一顿的，就算姐姐再宠自己，也有她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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