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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心深处。
甚至还隱隱有点恐惧。
因为对手好像把自己玩弄於股掌之间。
而自己对他却一无所知。
庄妍继续哭诉：
“那个混蛋到底想要干什么？”
“如果只是生意上的事。”
“他就不能好好谈嘛？”
“非要这么咄咄逼人！”
“都是有身份的人。”
“干嘛非得搞得像是底层人抢资源一样。”
“棍棒相加，刀枪相见的。”
“就非得你死我活不可吗？”
方瑞阳想要说什么。
但话到嘴边。
还是算了。
因为他即使告诉庄妍。
高端的商战往往就是这么朴实无华。
不是她想像中的那样体面。
反而抢公章，抓人，绑架，拘禁甚至仙人跳、下毒。
这些上不得台面的非法手段。
才是最常见的。
方瑞阳一路走来，深知这一套手段是多么的乾净利落和好用。
反倒是庄妍这位大小姐养在深闺。
即使在集团担任职务。
也只是在办公室里纸上谈兵。
她自然不懂这些。
不过这场爆炸。
也让方瑞阳放弃了幻想。
看样子，对方就是衝著把自己吃干抹净来的。
没打算给自己留一丁点的活路。
既然这样。
方瑞阳也准备做好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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