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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连川说，“是高兴。”
“不怎么看得出来，”
宁谷扫了他一眼，“太不明显了。”
“下次笑用力些。”
连川说。
医院也没有人。
大门的位置有个小屋，写着访客登记，但看上去已经很久没有人登记了，桌子上落着灰。
连川翻开了桌上的登记本。
“居然用笔写的？”
宁谷说，“主城登记都是扫一下身份卡吧？”
“叶希在这里住院，”
连川说，“这里有他的访客登记。”
“谁来看他了？”
宁谷马上凑了过去。
“孙一，”
连川说，“单位只写了研究所，没有写什么研究所……2030年10月7日……这个日期……”
“两千多年？”
宁谷有些震惊，“这是个什么世界啊？能存在两千多年？”
连川往前又翻了翻，按叶希的说法，这个医院是曾经用来接收后期变异者的，那叶希是后期变异者，还是精神病人？
把这本登记本一直翻到了头，连川发现这个医院并没有多少人来探视，小半本的访客登记，第一页已经是2029年了，而访客里有一半的记录，是来探视叶希的，名字有好几个，但字迹都相同。
“叶希是个疯子，”
连川得出了结论，看着宁谷，“但是他肯定跟某个研究所有关系，来看他的人全是研究所的，没有亲人，没有朋友。”
“什么样的疯子？”
宁谷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叶希几个，我们跳进水里之后，我进入的那个房间里有一个，刚才又有一个，”
连川转身慢慢往医院的大楼里走过去，“这里会不会有第三个？”
楼里也已经很破旧，一眼过去有一种回到了主城d区的感觉，让连川下意识地想要启动回收武器。
一楼已经废弃了的感觉，满地都是杂物，但走廊里所有的门都是关着的。
“都破成这样了，为什么门都关着？”
宁谷小声说，抬脚就想往其中一扇门上踹。
连川拦了他一下，指了指旁边的窗户。
“……哦。”
宁谷应了一声。
窗户也是关着的，玻璃都还是完好的。
只是看清里面的景象时，让人有种极度不舒服的感觉。
叶希希说，变异体最后会变成一堆烂泥。
屋里就有好几堆这样的……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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