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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兰出了审讯室，又返回公交车公司。
胖司机见到又是刑警，吃了一惊，“你们不会是来问，光头佬的事情吧？”
“聪明，你很懂！”
竺兰夸了一句。
胖司机乐开了花，仿佛找到了知己似的，“没事，我告诉你，那个小伙子不仅长得帅气，功夫也是一流的。
我也不怕告诉你，我怀疑他是个练家子。”
“这个怎么说？”
竺兰也来了兴趣。
“小平头从车窗闯入公交车，我就吓了一跳，谁知道光头佬三下五除二就把他踹翻的事更让我吓一大跳。”
他的脸上充满着崇拜，又充满着后怕之色，“幸亏他没有嫌我多嘴的事，否则早把我打断腿的。”
“他的力气有那么大吗？”
“绝对有。”
胖司机脱口而出。
竺兰扶着额头，“我是想问，你看见小平头亮出西瓜刀了吗？”
“哦哦。”
胖司机有点尴尬，随后变得严肃，“还真有，我从后视镜看到的。”
“这么大的事，你怎么没回头？也没阻止吗？”
“我也想，问题当时公交车进入高架桥了。”
竺兰只能继续，“小平头是带着刀上车吗？”
“没看清楚。”
“谁先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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