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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点头。
“我能不能上去看她？”
“可以去。”
程飞独自去到宋小凡家里，王女士开了门。
他依旧甜甜地喊着王阿姨，只不过笑声中多了一丝苦涩，“您还好吗？”
“程飞，怎么又是你来看我？”
王女士有点惊喜，但是一想到他做过的那种事，脸色黑了下来。
他知道对方的想法，不禁有些尴尬。
“小凡还是没有一点消息吗？”
“你说呢？就是有，他也不敢回家呀！”
王女士用一双穿透灵魂的眼睛紧紧盯着程飞。
后者无奈一笑，“阿姨，您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那你觉得我该怎样看你？你背叛了凡凡，说不定就是因为你的供词，凡凡才成为嫌疑犯的。”
做完，王女士立刻甩了程飞一巴掌。
程飞摇头，“阿姨，你误会我了。
当时警方已经掌握了充分的证据，就算我不说，他们也不会放过我。”
“别说了，你这个贪生怕死的人。
我们家凡凡真是看错你了，怪不得他怀疑你目的不纯。
真可笑，当时我还劝他别多想，没想到如今真是预言成真了。”
王女士惨然笑着，笑声回荡在客厅里，多么像一只午夜的女鬼的尖嗓子。
程飞突然感觉全身发冷。
“什么？小凡曾经怀疑过我什么？我给他介绍工作是目的不纯吗？”
“我没有特指这个，是你自己多想。”
王女士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立刻打算蒙混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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