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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得不行。
向晚澄抬手，握拳，大概在空中挥舞了几下。
赵清浔眨眼，安静地看着她的动作。
三、二、一……
裴玉出现在墙角。
向晚澄一拳砸过去。
裴玉闷哼一声。
接着是第二拳、第三拳……
也就第一拳重一点，剩下的拳头像棉花似的落在肩膀、胸口……雨点似的落下来。
裴玉也察觉到什么。
“你干嘛要一直追我们呀，我哥哥哪里惹到你了，你还要打他！”
向晚澄故意绷着调子，说话的尾音也往上翘。
赵清浔：？
裴玉：？
“喂喂……”
裴玉伸手去捉她手腕。
向晚澄挣扎过程中弄掉了脑袋上的帽子。
裴玉愣住了。
向晚澄眸子里噙着泪，眼眶红红的。
要多无辜有多无辜、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偏偏还要睁大眼睛瞪着他，像只被惹毛的小兽，明明眼眶红得可怜，爪子却虚张声势地挥着，一股子娇蛮劲儿。
裴玉不满的话都卡在喉咙里，突然觉得手下的皮肤好烫。
赵清浔：……
他安静地当着背景板，毕竟向晚澄也没有给指示。
另一边，金苹果已经平息。
李书禾说不遗憾都是假的。
她已经跟着王羽澜一块儿在喝酒了。
“哎，还以为可以看一出好戏呢，居然换场景，真可恶，臭丫头！”
王羽澜：“为什么？”
李书禾笑笑：“你不知道，她演技可好了。”
她轻抿一口。
“你有遇到过吗？那种在伪装上格外有天赋的人、也很有耐心，如果可以的话，她大概能装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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