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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姨说，当年慈安组织建立之后，其中有一个人不服小姨的管教，独立出支。”
“她的观念和小姨不同，认为女子是可用之物。
但这种可用是建立在女子本身的意义上，而不是教她们变得更有意义。”
“因为这种观念，小姨将她逐出了组织，但她当时很不甘心，芳姨说，很有可能这个慈安组织就是她建立的。”
“当时，她便说过，要用女子去换财物。”
不过当时她说的是，让女子用美色、子嗣去诱惑男人，换取财物。
但现在一想，将女子卖去部落边界，不也是变相执行了她的策略吗？
闻言，萧泽眉头紧拧。
“那图腾你可有给芳姨看？”
图腾是姜念那边找到的，是一支红色的山茶花。
沈嘉贺点了点头：
“芳姨看了。”
“那支山茶花，就是小姨建立的慈安组织，所有的山茶花。”
那看来，确实是无误了。
“那人是谁？芳姨可还有印象？”
“她们从未用真面目示过人。”
两人沉默。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
两人望了过去，竟然是沈老将军。
“祖父。”
两人同时出声。
沈老将军看到萧泽，一点儿也不惊讶：
“回来做什么？”
萧泽如实回答：
“刺杀杨明奇。”
话落，沈老将军看了眼萧泽，他虽不明白为何，却没有阻止。
而是淡淡开口：
“回来得倒是巧，杨明奇好色，每隔三日，必去一次琳琅斋。”
“明日午时，他必会去。”
闻言，萧泽笑了笑。
“多谢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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