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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得亏本。
要不我们各退一步，九百？”
“九百我就去别家看了。”
应空图和老板拉扯了一番，最终谈下了八百一只的价格，一共七只。
挨只确认完后，应空图给老板转了账，又要了收据。
五千六转过去，应空图的存款再次见底。
账户里的余额低得他想叹气。
老板见猪崽顺利卖完，高高兴兴地和应空图一起将猪崽装上三轮车。
本地卖这种稍大一点的活物，卖家都要负责配送。
应空图骑在摩托车上跟老板沟通：“我们绕去沿河那条路，在县里那个山神庙边上停一下。”
中年老板反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哪里有山神庙：“岔路口那个山神庙是吧？”
应空图点头：“对。”
老板用惊奇的目光看着他：“小伙子你还拜神啊？”
应空图心中也无奈，要是三百多年前，他神力还强的时候，根本不用到山神庙来过一道手续。
现在他神力低微，只好借助山神庙。
毕竟山神庙受了那么多年香火，有一定神力。
他这一批猪放到山上散养，容易丢。
来上个“户口”
，后面方便他自己找猪。
此时，他不好说什么，只道：“老辈子的人说的，拜一拜，后面比较顺。”
老板：“这倒是。
‘敬神有神在，不敬神不怪’，拜拜也没有坏处。”
老板将车停在路边。
应空图将猪崽抱下来。
猪崽的猪鬃还很软和，皮肤光滑微凉，应空图抱着，倒不觉得难受。
只是猪崽怕生，一被应空图抱起来，就拼命挣扎，扯长了嗓音叫唤：“嗷唧——”
声音非常嘹亮。
大街上的人都看了过来，看人也看猪，好些人还专门停下了脚步看热闹。
应空图双手用力控制住想从他怀里往外跳的猪崽，板着脸，强行将小猪抱到山神庙前，抓着小猪的猪蹄，在香台上按下蹄印。
小小的蹄印留在泥土上，他心里面果然多了些感应。
应空图松口气。
有用就好。
回来的时候，老板坐在驾驶座上，正呲着牙乐。
周围看热闹的人，也看着应空图乐。
可能他长得太好看了，小猪在他怀里使劲挣扎的样子，就显得分外好玩。
应空图强行当没看见，按下觉得丢脸的感觉，换了只小猪，继续去按蹄印。
山上环境复杂，猪崽又脆弱，给它们设点保障，应空图才安心。
毕竟这可是掏空他存款的一群猪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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