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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他既不说又愿意等，那便让他好好等着罢。”
然而，楚妖澄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难得顾长意主动一回来找自己，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他来干什么。
翻来覆去睡不下，最后干脆起床：“绿翘，替我梳洗打扮，我要吃早膳。”
院子里，石桌上摆了早膳，楚妖澄和顾长意面对面坐着。
今日的顾长意一袭白衣，乌黑发用一根木簪别在脑后，没了昨日的贵气，举手投足间倒有一股儒雅之息。
“说吧，这大早上来找我，所为何事啊？”
她嘴里塞着小汤包，有些口齿不清。
顾长意抿了口茶，淡淡的道：“昨夜我想了许久，对你爹的意图大概猜出几分。”
楚妖澄咳了咳，紧张地看着他，他该不会真把她爹的话放心上当真了吧？
缓缓咽下嘴里的包子，她艰难道：“我爹这人爱说笑，你不必理会。”
顾长意放下茶盏，目光灼灼看着她：“虽然我现下失了忆，但你放心，我不是吃白饭之人。”
“啊？”
楚妖澄一愣，有些没跟上他的脑回路。
谁说他吃白饭了？她爹说了吗？
“我已同将军商量好，从今日开始，我会负责每日教导你读书习字。”
说完，在她惊讶的目光中，顾长意不知从哪儿变出了一摞厚厚的四书五经。
“再说一遍，你要教我什么？”
“读书写字。”
清冷的嗓音里说着最残酷的话语。
“吧嗒”
一声，楚妖澄手中的筷子掉落地上。
楚妖澄觉得天都塌了。
“多谢，但我不需要。
绿翘，送客。”
顾长意垂眸，知道她心里抗拒，也知道她脾气倔，便换了战术，以退为进。
“楚小姐，我失忆留在将军府养伤，外头多的是不知情的人，总归有许多说闲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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