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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意看了一眼楚妖澄，没说话，继续审阅她的字帖。
然而还没安静几分钟，楚妖澄又开口道：“夫子饿不饿？”
顾长意只是轻轻拍了一下肩膀，楚妖澄快速移动到顾长意身后开始给他锤肩。
“这边也锤锤，用点力！”
顾长意一点都不客气，楚妖澄尽心尽力，忙得热火朝天。
“你还是叫我小石头吧，别叫我夫子了，听着怪别扭的。
“好嘞夫子。”
“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顾长意不满地抱怨道。
“哈哈哈。”
楚妖澄尴尬地笑笑，她确实没听进去顾长意的话。
“夫子有什么吩咐吗？”
顾长意一脸不耐烦，眼睛中又透露着无奈。
“楚小姐有什么要吩咐我的吗？”
“哈哈哈，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
楚妖澄突然窜到顾长意面前，恳求道：“再过段时间就是阿爹的生辰了，我实在是不知道给阿爹准备什么了。”
上一世的楚怀山，只是简简单单再家里聚了聚，既没有大摆筵席，也没有邀请亲朋好友。
而楚妖澄只是到珠宝行随意拿了一件镯子就草率地应付了。
楚怀山拿着这件普普通通的镯子却高兴地合不拢嘴。
原来是这件事啊。
“生辰礼物？不如就去大街上看看。”
顾长意起身放下手中的字帖，站起来拂了拂袖子。
“有没有什么想法？送玉珠还是其他什么？”
楚妖澄眨眨眼，“就是没有想法才要找你来的。
我想送一个能长久保存的礼物，不需要太浮华，只要阿爹看到它能想起我就好了。”
顾长意无奈地摇摇头，“那走吧。”
长久保存的礼物？除了珠宝衣服，还能有什么？
两人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闲逛，顾长意推荐了不少东西，楚妖澄见了都不满意。
几近天黑也没逛出个所以然。
“看了这么多的东西还是没有什么想法吗？”
楚妖澄搓了搓手，摇摇头。
冬天快到了，街上的人都已经穿上稍厚的衣服了，楚妖澄感觉手脚开始有些冰凉，尤其是晚上。
顾长意看着她这副模样，脱下外套披到她身上。
“天凉了还不注意点多穿衣服，搞得自己手脚冰凉的，对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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