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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两个人的节目都有一个共同的核心——反抗精神。
在夏月姿看来,文学作品里的反抗不仅仅是对固定秩序的挑战,还有对自身妥协的拒绝,对自我价值的坚守。
很多时候,夏月姿也会让它们会跟另一个词挂钩——渴望。
因为周围没有人可以理解自己,内心的诉求得不到认可,渴望得不到满足,渐渐形成了无法止步的追求。
这大概就形成了一个巧合,因为杨依雁的节目,恰好能填补上夏月姿理解的另一层空缺。
《NeverEnough》是电影《马戏之王》里的一段经典女声独唱,也是全剧的高潮部分。
杨依雁低着头,两手打直,交叉叠放在身前。
钢琴音响起的那一刻,两只手跟头颅一同抬起,望向头顶的灯光,随后拉到自己怀里,向前滑去,人声出来时,在场观众似乎都想起了,当时电影里的那一幕。
第一跳是2A,杨依雁借助落冰时伸出的手,缓缓拂过自己的脸庞,紧接着大一字滑出。
孟欣站在旁边,口中念念有词:“她今天的滑行速度是不是快了点?”
比赛镜头会紧跟着选手,除了跳跃时会切成远景,其他时候,几乎是选手的全身照。
单从冰场上方的大屏上看,杨依雁滑过的地方连广告商的名字都被模糊了,连带着她之后的蹲转,几乎形成了一个与考斯藤颜色相符的陀螺,只能抓到选手尽量在控制的表情。
音乐逐步进入高潮,节目也进入后半段,杨依雁踩着第一个“never”
出来的节点,迅速点冰完成连跳,保持高滑速的同时,还能把浮腿往上抬,右腿把身体轻轻往后送,姿态看上去非常舒展。
电影里,珍妮在借这首歌呐喊;而现在,杨依雁在借这套节目呐喊。
“珍妮是一个梦想家。”
这是杨依雁看完电影后对夏月姿说的话。
不知道怎么回事,从青年组开始,夏月姿就觉得杨依雁很善于在大众观点里,找到一个新的观点,还偏偏有论据可以支撑。
很多人看完这部电影,听到这首歌,最先确认的,就是这个女人对感情的追求,很大程度上忽视了珍妮自身的野心。
任何一个时代,私生子女都是饱受白眼的存在,而在维多利亚时代,私生子女更是会被剥夺向上流社会迈进的机会。
从小的苦难造就了珍妮自身的内心缺陷,也为电影里的感情线留下了一个合理的理由。
但跳出这个框架来看珍妮的事业,谁又能说一声不精彩?
夏月姿认为她是一个敢于反抗的人,而她反抗的方式和大众所理解的都不一样,她用艺术和才华去证明自己的价值,提升自己的地位,她的歌声成为了她反抗的武器。
“那为什么这首歌的核心就一定是感情?她就不能用她饱含情感的歌声,向全世界去宣告她的梦想,毕竟巴纳姆一开始就是在给珍妮描绘蓝图,而珍妮也下定决心突破她的舒适区。”
夏月姿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每个人对艺术的理解都不一样。
杨依雁始终认为,这首歌的旋律就是答案。
从最开始简单的几个钢琴音,营造出如梦境般的氛围,而后面不断升高的音域,就是她对梦想的期待,到最后的副歌高潮部分,就是完全的直抒胸臆。
以最宏大的编排,充满力量感的高音,直接让观众感受到自己内心的狂热。
珍妮从来都不是一个被名誉或金钱捆绑住的女人,一般来说在意虚名的人,都会维护自身的对外形象,她要真是这种人,就不会在公共场合去亲吻巴纳姆。
所以她认为的“永远不够”
并不是浅显的名利,而是对艺术梦想的极致追求。
夏月姿忽然想起杨依雁当时给自己解读,珍妮独唱片段时的场景。
她指着某一帧的影片:“你看,那个时候她眼里有泪光,但头却昂得更高,如果是为爱情流泪的话,场馆里明明没有人,想哭就哭了,但她做出这样的举动,只能说明她哭的原因,和她一直所坚持的东西有关。”
此刻在冰场上,不仅是夏月姿,应该是全场观众都能理解杨依雁那时的解读。
梦想本身就“永远不够”
。
第117章月亮河现实与幻境
作为华国代表团首位出战的选手,杨依雁为众人开了一个好头,不出意外地拿到了短节目第二名。
之后技术型冰迷做了一份统计,意外发现杨依雁经过上个赛季的淬炼,这赛季比过的四场比赛里,节目内容分已经摸到了顶尖一线选手的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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