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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新来的吗？”
那位服务员声音干净的软，鼻音有些重，很适合撒娇。
眉梢微挑，安木开始满嘴跑火车：“是啊，让我去A315。”
“哦哦，那你跟我来吧。”
她有些自来熟的热情，挽过安木的胳膊，拉着她往前走。
“我叫阿月，来这里三个月了。
你的任务是去卖酒吗？”
“差不多。”
都是卖东西。
“我就不需要，我待会要去顶楼总统套房，只需要陪客人说说话。”
阿月的语气有种小女生的炫耀，虽然安木不觉得这两种工作的危险性有区别。
“你声音那么好听，想去做这个工作吗？”
安木微微垂下眼睫：“他们可不是看中你声音好听。”
阿月浓烈妆容里的眼睛又大又圆，里面的干净和纯真无法掩藏，她年纪一定很小，估计都没二十岁。
“你成年了吗？”
安木忍不住问。
“三天前满十八了。”
她皱了皱眉，鎏金真是，坏事做尽。
“他想我陪他睡我也愿意的，但他大概看我年纪还小，一直都是说说话。”
阿月眼睛里流露出纯粹的欢喜，整个人羞怯起来。
安木动了动唇，还是没说什么。
“A开头的房间在顶楼吗？”
安木看阿月摁的楼层，只有一层。
“听说是一年前重新装修，改了门牌号。”
安木点点头。
电梯门一开一闭，有穿着香槟色旗袍的服务员扶着喝醉的客人进来，浓重的酒气扑满整个空间，安木皱眉往后退了一步。
女人娇媚的笑和男人粗重的喘在安静的空间里尤为明显，阿月往安木身后躲了躲，像是对这种事很不习惯。
安木叹了口气，也是，才十八岁，她侧了侧身，挡住了阿月。
随着叮咚一声响，电梯达到顶层，安木率先往外走去，那个一直压在服务员身上的客人晃晃悠悠地站直，醉醺醺的一张脸，目光落在安木身上，想也不想地伸手去抓：“这个漂亮。”
安木从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和服务员一样，就想着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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