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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孟周终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白芷听了，认真点了点头。
“功效呢？它的功效如何？”
白芷再次追问。
它有什么功效吗？
孟周看着碗中灵酒，陷入沉思。
心中甚至猜测，难道是我的评判标准太高？
他仔细想了想，终于道：“它不是那么容易醉，酒量不好的人，应该可以喝得比较尽兴。”
嗯，若是不把它当成酒，而是一种酒味果汁，似乎也不错。
孟周心中如此想。
虽然已经说得足够委婉，但孟周相信，话还是到位了，白芷也应该能够理解自己的意思。
却不想，白芷听了这番点评之后，没有一点难怪，高兴道：
“这么说，我的方向还真的找对了？
……上次朱茜就跟我嘀咕，你酿的灵酒，好喝是好喝，就是不敢多喝，无法尽兴。
我当时心里就打定了主意，要开发出一种适合女修饮用的灵酒出来。”
你酿的这个它就不是灵酒，是饮料，姐妹！
是饮料，饮料，饮料！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不过，孟周内心却不得不承认，这是自己还有以往的其他灵酒师忽略了的方向。
酿出一坛酸甜涩口，不是灵酒的灵酒？
这不是能力的问题，思维正常的灵酒师压根就不会往这方向去想。
白芷这一次，似乎真的就只是为了让他品鉴一下她酿造出来的灵酒，得了孟周的点评之后，她都没有陪孟周将一壶灵茶喝完，就迫不及待的闪人了。
用她的话说，齐云峰内，有很多口味独特的灵性野果，奇花异草，她还有太多工作要做。
看着白芷远去消失的背影，孟周忍不住摇了摇头。
自从将白芷从齐云峰唤醒，就像是“放生”
了一般，越来越野性，到处乱逛的时间，比她安安静静陪他呆在齐云峰顶的时间要多得多。
似乎这在孟周眼中“无甚可观之处”
的齐云峰，在白芷眼中，有着无穷的趣味和新鲜感。
认真修炼？
用白芷的话说，当她游走在青松翠竹、峭壁苍柏之间，听鸟鸣兽语，松涛泉音，就如同时时刻刻都行走在画卷中，聆听着自然天籁，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修行了。
相比于拿一支画笔，摆弄几根琴弦，如她现在这般，亲近自然，融入自然，才更接近音画之道的真谛。
至于盘膝静坐，炼气吐纳？
白芷表示，需要吗？我真的需要这样做吗？
不是有你吗？
一次双修，就能抵我数年苦修。
我的脑子得有什么大病，才放着捷径不走，舍易就难？
孟周表示，受教了。
既然白芷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孟周当然也就任其自便。
……
白芷离开后，孟周一人独对松涛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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