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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宾客散去，凌霄只是朝华细辛说，“你找间房间先住下。”
但楚蘅不答应。
她一巴掌拍桌子站起来，“住什么住？凌霄，人都在，说吧，她肚子里的孩子真是你的？”
凌霄瞥一眼华细辛腹部，没有吭声。
楚蘅忍不住又问，这家伙抿紧嘴巴，两只手握紧拳头。
就像在默许。
默许？
想到这个，楚蘅瞬间跌落椅子上，“凌霄，你背叛我了！”
这里的动静惊动洞房花烛夜的金钱莲和老朱。
二人匆匆过来。
到了跟前，金钱莲一巴掌呼儿子，“凌霄，你说，你有没有背叛蘅娘？”
“小莲。”
老朱赶紧阻止，“阿霄不但是你儿子，他还是百万将士的将军，你不能……”
“不能打吗？”
金钱莲道。
“对。”
老朱刚点头，金钱莲一巴掌呼过去，“老娘不但打儿子，还打你。”
“小莲……”
“闭嘴。”
金钱莲吼道，“朱大福，母亲打儿子天经地义，你再说一句，马上给我滚。”
“……”
此话一出，老朱再也不吭声。
金钱莲撸起袖子，啪啪啪拍打大儿子的脸。
“别打了。”
楚蘅垂头，闷闷开口。
“蘅娘，都怪我教儿无方。”
金钱莲不得不说，有老朱在身边后脑子清醒得很，分得清谁好谁没必要好。
然而，楚蘅没心情应对了。
她瞥一眼外面的月明，终于明白了，有些人明明就在跟前，却像消失了一样。
就如月光一样，照在身上没有温度。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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