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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那两名黑巫师快速返回巫师浮空艇的提供的生活区域,并找到他们的老大,魔盗马戏团内的女魔术师的时候,那女魔术师神色难看。
她扫过小丑和傀儡师,微微叹了口气。
“你们这群家伙,没有发现那位大人...
月光如银,洒在科孚岛的黑曜石沙滩上,那道裂痕仿佛一条沉睡的蛇,蜿蜒深入火山腹地。
洛克跪下,指尖轻触沙面,一股冰冷的波动顺着手臂直冲脑门,刹那间,无数画面在他意识中炸开??
一片血红的战场,天空被撕裂成七道口子,坠落的星辰化作燃烧的巨人;一座由白骨堆砌的城市在海平面上升起,城中央矗立着一尊无面神像,其手中握着一颗跳动的心脏;然后是婴儿的啼哭,在雷雨夜中回荡,一个女人将染血的脐带埋入地下,低声呢喃:“你不是他……但你将是下一个。”
“啊!”
洛克猛地抽手,冷汗浸透后背。
老人依旧跪着,嘴角却扬起诡异的笑:“你看到了?那是‘前生之忆’,只有携带知识之叶的人才能触发门扉的第一重试炼。
恭喜你,外来者,你已被选中。”
“被谁选中?”
洛克喘息未定。
“被遗忘本身。”
老人缓缓起身,佝偻的身影竟在月光下拉得极长,如同一根刺向天际的矛,“‘?’不是某个人,而是一段被抹去的历史。
它是所有被禁止的记忆总和,是纯血教团用十万具尸体封印的真相之核。”
洛克心头剧震。
他忽然明白,星域海为何只以残篇断章引导他前行??它不能说,也不敢说。
一旦完整叙述,整个白巫师社会赖以维系的“理性至上”
信仰体系便会崩塌。
“走吧。”
老人转身,枯瘦的手指向丛林深处,“沉眠之门不在火山口,而在人心最深处。
你要进去,就得先献祭一样东西。”
“什么?”
“你的名字。”
洛克沉默良久,终于点头。
两人穿行于密林之间,脚下泥土松软潮湿,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腐烂的皮肉之上。
四周的树木形态怪异,枝干扭曲如挣扎的人体,树皮上浮现出一张张模糊的脸孔,无声呐喊。
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腥气,仿佛整座岛都在呼吸。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豁然开朗。
一座由珊瑚与黑岩拼接而成的环形祭坛静静伫立,中央凹陷处盛满暗紫色液体,表面漂浮着无数细小的光点,宛如星河倒悬。
“这是‘记忆之池’。”
老人低声道,“每一滴水,都是一个被抹除者的灵魂残片。
你要踏入其中,让噬忆藤种子觉醒,并与池水共鸣,才能开启通往‘?’的通道。”
洛克取出种子,掌心微颤。
他知道,这一步踏出,便再无回头路。
他闭眼,将种子按入太阳穴。
刹那间,剧痛如刀绞般贯穿颅骨!
仿佛有千万根荆棘从大脑内部生长出来,缠绕神经,钻凿骨髓。
他的身体剧烈抽搐,双膝跪地,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可就在意识即将溃散之际,一道低语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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