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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沐贴着白墨的背，不留情地将抵住门的兽人们踹倒了，兴奋地在白墨的耳边粗喘着气，“咱们这就进来了，快不快？”
守在外面的兽人们见状配合地扒开门缝，一窝蜂地涌了进来，势如破竹地将白鸡部落的兽人逼得连连后退。
“快，都快赶上你吐奶的速度了。”
白墨的骚话简直是随口就来，打趣地在黎沐红透的耳垂上捏了捏。
“我才不是，我才不会吐奶！”
黎沐凶巴巴地拍掉他的手，转头就扇飞了一个蓄意靠近的兽人。
“明明就是吐了，还不承认。”
白墨变本加厉地揽着黎沐的肩膀，将这小东西按进怀里好一番搓揉，准确地在某个地方弹了一下，一本正经道，“我就喜欢这里的奶。”
黎沐惊得捂住嘴巴，臊眉耷眼地反弹回去，羞赧地跟上了大部队，哼哼道，“你好涩，我是干正经事的人，才不跟你这高皇的凑在一块呢！”
白墨笑出了声，牙痒痒地追了上去。
“这些挡路的杀不杀？他们怪可怜的，这么大年纪了还得上战场。”
黎沐高昂的心情在看到瘦弱的老兽人拼死抵抗时落了下去，他左右为难地摸着手腕，手腕上的玄色布条被鲜血浸湿后变得又干又硬。
“像这种对你怒目而视的兽人，就不要，留了！
留不得。
说不准哪天就会反咬一口，咱们赌不起。”
白墨直接用行动回应了黎沐的问题，他粗暴地甩开一个兽人，反手插进了对方的心脏，大声道，“拒不投降的杀无赦。”
天渐渐亮了起来，污秽再难藏身。
镶了一层金边的虫翼从宁民的眼前一闪而过，他惊悚地回头，死死地将背脊贴在了墙面上，哆嗦道，“季明往北边跑了，你们快去抓他，他吃了好多人，啊啊啊！
！
！
杀人啦！
快跑，快跑！”
“吃人？”
黎沐头皮发麻地看着地上的血迹。
宁民忽地凑近黎沐的面颊，嘴巴上糊了一层不知名的东西，他歇斯底里地哭笑着，“没了，你们都要死了，死啦死啦！
！
！
你们都得死，我，我们要死了，谁都活不了了。”
黎沐的眉心狠狠地蹙了起来，他身子一抖便将翅膀收了起来，古怪地看着情绪极其不稳定的宁民，“他怎么怪怪的。”
“好像疯了，”
白墨的眼角沾了一丁点儿的血渍，配上他艳丽的唇，整个人像是从森林中走出的精怪。
可惜这个精怪下一秒就原形毕露了，白墨呲着牙一拳砸在了宁民的下巴上，“装疯卖傻？”
宁民瑟缩着蜷起身子抱成了一团，下巴抵在膝盖上，喃喃道，“好多人，吃人吃人……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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