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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时晏不知何时来的，手里拿着大氅温柔地披在顾清意身上，顾清意的目光落在池中枯萎的荷花上，没有答话。
现在的顾清意，没有坚强，没有倔强，羸弱的像是一个瓷娃娃。
她对任何事情都没有反应，总是一针一线缝补着小棉袄，或者是像这样看着秋风落叶发呆。
唯一有点反应，是在他疼爱她的时候。
细碎的声音从她口中溢出。
让战时晏觉得，她的心还活着。
粉色的大氅衬着她的肌肤更加雪白，若隐若现的脖颈让他口干舌燥，他将她抵在廊柱上，对着她泛白的嘴唇吻了上去，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对于这些事情，她从不抗拒。
……
梦澜老远看见战时晏，想要过来打声招呼。
结果亲眼目睹顾清意和战时晏大白天的，就在荷花亭里颠倒顾鸾，还能听见顾清意细碎的声音，还有战时晏温柔的低喃。
梦澜面色已经扭曲，心中咬牙切齿，更气的是，顾清意居然还冲着她，弯起了嘴角。
故意勾引战时晏。
故意让她看的嘛。
都是因为她，纳妾的事情凉了，战时晏也很久没有提纳妾的事情了。
“顾清意，你个贱人，怎么还不去死！”
梦澜手指抠进ròu里，满是血痕。
不行，她实在受不了了。
“不就是因为孩子的事情愧疚，战时晏对你疼爱了几分，那也不能掩盖你逼迫战时晏娶你的事实。
等着，过几天，战时晏就会领兵讨伐魔族，一去数日，到时，我一定弄死了你，只有你死了，战时晏才是属于我的。”
……
数日之后。
清晨，顾清意伸出手，轻轻拂过战时晏的眉毛，眼睛，鼻子，最后落在他薄薄的唇上。
这两年多来，她一直做着这样的梦，有一天梦实现了，也不过如此。
而报复梦澜的快感，也不过如此。
感受到她的调皮，他睁开了眼，“这次走后，数日才能回来，你自己多注意身体。”
他走了，梦澜一定会急不可耐地对自己下手吧。
看着那双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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