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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她。”
顾修凌大笑了起来，“哈哈……战时晏，人都死了，你想怎么说都可以了——”
是啊，有些人，不到解开真相的那一刻，总是坚持自己心中的所想，曾经也是如此的战时晏，感觉自己没有责备顾修凌的勇气。
“那么，为了满足你这点复仇心，害死了自己两个妹妹，害死了自己的侄子，你心底满意了吗？”
顾修凌大笑起来，“当然满意……非常满意。”
只要看到大家伤心难过的样子，他就很满足。
“那你就继续满意下去吧。”
战时晏依旧平淡如初，抱着沉睡的顾清意，一路往殿内走去。
顾修凌觉得不对。
不对！
他想要看到的是战时晏像他一样痛苦，然后在他面前忏悔，后悔当初抛弃了摇光，后悔当年害死了他的未婚妻。
结果应该是这样的。
可是结果……似乎只有他一个人在意过去，执迷过去。
第30章战时晏因为一个女人疯了
“不对，战时晏，你应该痛苦的，我要看到你痛苦的样子。”
顾修凌在身后狂叫着，战时晏表情冷冷，忽而后头看向他道：“顾修凌，你有没有想过，当年，本君为了保护摇光，跌落十里桃林的时候，其实已经死了，你有没有想过，也许，顾清意真的没有了顾翎，只是纯粹为了保护那个拥有她顾翎的人，而不说她的顾翎到底给了谁？顾修凌，你从来没有想过这些，因为……你是世上最自私的人！”
他最痛苦的时候，早就过去的。
现在心中的谜团全都解开了，也确认自己便是她心中最爱的人。
他应该满足的，才对。
现在，他只要能确认怀里人的安全，便足以。
若有来生，他不要当守护战鬼的战神，她也不是天族的帝女，若有来世，他们就是普通的佳人，公子，谱写一曲佳话。
……
整个三界都在盛传，战时晏因为一个女人疯了。
他要带着顾清意去跳诛仙台。
诛仙台，那是所有仙族的大忌，哪怕是像战时晏这样的战神，跌落诛仙台，也不一定能活命，唯有拥有顾翎的天族帝女顾清意，经过诛仙台的业火洗礼后，方可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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