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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
贺召雯回眸，“莫非还要我帮你？”
宁惑心尖一颤，喉头滚动了一下：“你愿意的话，我自然不介意。”
“可我介意。”
贺召雯唇边勾起一抹毫无温度的弧度，“宁少主贵人多忘事，想必是忘了今晨赏我的那一脚。”
宁惑自行爬起，拍去膝上尘土：“那时我神智不清。”
这话虽然都是借口，但总比没有好。
“现在我看你也未必清醒。”
贺召雯语带讥讽。
宁惑试图辩解：“但这，真不是我能自己解决的事，以往只有我弄别人的份。”
。”
贺召雯：“？”
“我习惯她们用唇齿侍奉。”
宁惑无意识地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涩的唇瓣，目光灼热得几乎要烫穿贺召雯清冷的表象。
贺召雯：“？”
她忽然上前，轻轻握住贺召雯的手，将其牵引至自己发烫的脸颊：“这双手未曾自渎过。”
贺召雯：“？”
宁惑得寸进尺，又贴近几分，温热气息几乎拂过贺召雯颈侧，声音微哑：“贺召雯，我想要你。”
“你还不明白吗？”
贺召雯：“。”
这要是不明白，贺召雯这些年白活了。
寂静一瞬。
“啪！”
比之前更为响亮的巴掌声，再次响彻房间。
宁惑被这反手一掌扇得偏过头去，打的仍是原来那半张被打过的脸，此刻上面已高高肿起，红痕交错，愈发显得触目惊心。
宁惑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眼尾泛起勾人的胭脂色。
她眸光微沉，非但没有退开，反而又往前蹭了半步，膝头不经意擦过贺召雯裙子，往里顶。
“你打我也好，骂我也罢。”
她仰起脸，眸光潋滟如春水，“但你方才退开时，裙裾掀起的风里带着香气，让我很着迷。”
绡绫之下，贺召雯冰蓝色的瞳孔微缩：“胡言乱语！”
她欲转身就走，却被宁惑趁机握住手腕，那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正顺着她皮肤往上蔓延。
“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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