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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
赵瑞很清楚，这是难得的一次与操纵者面对面对话的机会。
人造人笑道：“我想告诉你一声，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你是找不到我的。”
声音十分的沉闷，也许是造人环节上偷工减料所致，至少不会做得像歌手一样有精致的歌喉，要知道这些躯体都是用完即弃的。
“不，我只是暂时找不到你罢了。
你是一名全才，会炸弹，会用枪，会生物科技，还会黑客技术。”
赵瑞偷偷地想拿起那把掉在地上的手枪。
但一切都迟了，人造人仰天大笑了一会儿后突然又与操纵者断开了连接。
赵瑞十分清楚自己该做什么，他立刻拿起枪对着人造人的大脑开枪，为的就是防止操纵者的再次连接。
他拿起通讯器：“谁搜到了信息源，告诉我一声。”
“还是很模糊，我们需要时间分析。”
“可恶。”
赵瑞愤怒地一拳砸在了人造人的脸上。
不过他很清楚，这与击打一具尸体没有什么区别，抓再多的人造人也没用，重要的是要找到操纵者是谁，才能把这一系列的银行劫案画上句号。
5
银行外下起了大雨，那名中年指挥官带着队伍离开了现场，留下来的只剩下赵瑞的团队。
赵瑞走出银行，没打伞，他享受着雨点砸在身上的感觉，他闭上双眼仰头冷静了一会儿，嘴里嘟囔着“他嘲笑我们……他嘲笑我们……”
赵瑞很想把怒气全都赶走，但没有一点用处，心里想的是把操纵者按在地上暴打一顿，以解心头之恨。
陈警长打着伞来到赵瑞的身边，一脸忧愁地提醒道：“喂，你们办事的效率怎么那么低啊，再让那个混蛋抢下去，所有银行都得关门！
你知道银行一天不开门对社会的影响有多大？”
赵瑞叹了口气，他不想回答任何的问题，心里的压力就像没有开口的高压锅一样，随时都会爆炸。
赵瑞轻轻地拍了拍警长的肩膀，走向警车，助手拿着伞来到他面前。
“加快审讯的速度，把所有可疑的人都过滤一遍，快，上车。”
十五分钟过后，又一个嫌疑人打开了房门，赵瑞出示了警察证，径直进入嫌疑人的家里进行调查。
此嫌疑人是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赵瑞简单地看了下他的履历：小时候父母双亡，就读于生物科技大学，读了两年后辍学进入了军队，代表北约军队参与了基辅的保卫战，不过在一次友军轰炸的过程中，他的部队被误以为是敌军，队友大多数被误杀，军医认为他有心里创伤，所以被剔除出军队，回国后继续就读生物科技大学。
赵瑞又看向他家里的摆设，杯子的耳朵是向着左边的，电视遥控器也放在桌子的左边，就连鼠标也放在了键盘的左边，他猜测嫌疑人是一名左撇子。
“你叫什么名字？”
赵瑞盯着他，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宋博。”
嫌疑人有点警惕地回答道。
赵瑞点了点头，没想到他有与人造人如此多相似的特征。
他心里有点像抽中大奖一样，貌似操纵者就在他面前，如果能找到证据的话，他发誓绝对打到宋博这个混蛋痛不欲生。
赵瑞的助手从门外走了进来，告诉赵瑞：“我查了公寓的探头，这个人十分钟之前才回到家里，银行被抢期间他不在家。”
“噢……那我们就有他在场的证据了。”
话音刚落，赵瑞把宋博一把推到沙发上，问：“半个小时前，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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